“鱼跟熊掌,不可兼得”可见鱼的厚味,在人们心中的位置。
为了鱼的甘旨,伤感故事,产生了捕鱼的人、工具。从而产生了“渔”字,与这一活动相关系的人叫渔人、渔翁、渔妇。其用的工具就叫渔具:渔网、渔舟、渔鼓……林林种种,不可计数。
本来渔人捕鱼是一种畸形的生存运动,不仅是无可非议的事,而且还发生了很多富有诗情画意的传说和流香溢美的文章。
如范仲淹笔下的《岳阳楼记》:“或长烟一空,皓月千里,浮光跃金,静影沈璧,渔歌互答,此乐何极。”把漂亮的画卷,浑然一体地融进曼妙的散文之中。音乐家娄树华千古之作《渔舟唱晚》,其势大有夺人耳膜的韵味;再看黄梅戏《天仙配》的描写:“渔家住在水中心,四周芦苇是围墙,蹲在船上洒下网,一网鱼虾一网粮。”幽美的画面,精美的唱腔,无不让人动之以情。
假如都如以上描述,何来难过呢?随着字义的扩大,词句的搭配,“渔”开端有点绷脸了,先是“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后是渔鼓他用,成了羽士作道情的工具。这些,“渔”字只能是饮泣吞声,有着苦水往肚里流。
年龄五主相争,忽然冒出个“竭泽而渔”,这下让“渔”字发愁爬上了眉梢了。相传,晋文公与楚醋战久矣,不能克敌。就问手下孤偃怎么办?孤偃就说用欺骗的措施。后又问雍季,他答道,用诱骗的办法只能是把池水弄干,捉鱼,可到次年就会没鱼捉了。打仗仍是要靠实力啊!后来晋文公采取了孤偃的诈骗的方式,大获全胜,可当封功论赏时,雍季却远弘远于孤偃。世人不明,而晋文公则说:“一时之利,岂能与百年大计来等量齐观。”所以我要忠告倡议献策者,切勿覆孤偃之辙。
福无双至,灾患丛生。本来已皱眉的“渔”又要大惊失色了。“渔猎女色”来了。《礼记?坊记》说:“渔色:谓渔人取鱼,中网者皆取之。璧如取丽人,中意者皆取之,若渔人求鱼,故云渔色。”一波未平,又起一浪,相继而来了道德沦丧的渔色渔财。
跟着语意变迁,使“渔”字觉得瞠目结舌,居然蹦出来了“渔夺侵牟”,这回冲撞公愤的“渔”,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无奈的“渔”字感叹万分地说:“这是犯罪的事,我怎么会与他们为伍,我的良心都会受到谴责的,固然我自身是出淤泥而不染的,可怎么向主师爷仓颉说明白,他老先生原来把我做成“渔”方方正正的,其意在要我做到堂堂正正。这回好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不是为虎作伥,又能是什么啊。
肝肠寸断的“渔”悲喜交集:痛哉,咱们情愿哭干眼泪,流掉三点水,就是变成干逝世的鱼,也不愿做这丧天良的事。可天地之大,我的哀伤更与何人说呢?这繁重的黑锅让我要背到何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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