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淹没了最后一丝余晖,暮色渐浓。
推开窗,夜风绝不小气的掠过耳根,轻薄的寒意顿起,恰似那时凄凉的抚摩,伤感语录。星儿兴许惧怕了寂寞,躲在间隔的背地,裹着早春的料峭,藏起一个天空。只有一轮圆月,绽开着单纯的颜色,宛若三月桃花的样子,不会是谁人婆娑的相貌,一眼之里却在毕生之外。
华灯光辉,映染西陲这座城这条街,初上元宵糯米与红枣的滋味。车流,人海,笛鸣,笑语,点燃了积攒多日张扬的序幕,待人间烟花飞漫天,轻易天边共此时。人间所有的欢喜和冀望都来到了今晚19点30分,打的马路一身的激灵,背着脚步卧倒三千里山川,下落每一个敞开的宿愿。
只是悄悄的望着,狠心把流落在旷野的情感上了锁,怕是一不警惕难在感叹万千。听凭欲走还留的年味胡作非为的破窗而入,赤裸裸的充满在左右,仅用一支乱哄哄的香烟,带走上帝这一次习惯却并不在意个自由衷的赏赐。始终泡着的一个人的咖啡,怎能味得起突然众多的糖料?
丢手多少片烟灰,看见一滴哀怨悄悄滑过。
忽然想做一条不尾巴的鱼,宁静的结束在水里,依附河草的柔肩,倾听泥沙从雪域携来的古语,独享穿水而来阳光的惬意,阔别凡尘无可奈何的风花雪月,勤得游走对错非知的方向,何必何苦一次纵身却是一次徒劳?即便深层之上的春天翘首花红柳绿,但不去嗅不是陷阱也是引诱的钓线,守住一个孤独的运气,不争开端无求终局,最怕是摘下了岸上一处景致,却遗憾着天空一次相拥。
或者一天,鱼会伶丁伶仃的消散,和是长短非一起掩埋,色彩斑斓的花开着,盛妆无言的离别……
仍是活着回来,盼望和扫兴纠缠太久,轻易看不见自己,空余时间做别人嫁衣,目一次烟花都苦。至少,此刻面临,多少心理暂且放下。
南山的烟花燃了,鲜艳夺目,爆声贯天,沸腾了趋之若鹄的人与事。翻开的每一朵烟花,亮晶晶,艳灿灿,把二零零九的普庆纵情开释,自在涣散百般名堂,感到刻写难忘难舍的某个名字。烟花次序燃放,招摇着楚楚动听的景观,与五湖四海的嘈杂不谋而合的横溢,飞溅一幅富丽的画卷。
有很多烟花的背影擦过楼墙,来也匆匆去也促,好像触摸不到的恋恋风尘。有一个烟花的残骸落在窗台,跟一次悲壮的焚烧之前比,零星的让人可疼,漂亮留在空中,卑鄙隐匿在角落,谁问津谁找寻谁记得?一把灰烬罢了。
捡起偶尔的礼物,捧在手心。本人与自己为伴的全部夜晚,仅仅掉进南山之欢一点点的恻隐,不是矫揉做作而是沉默习惯,注视冲动起心潮怦然的访客,陡然一声啜叹。现在似那年,火树银花不夜天,比膝赏景色无穷,齐肩话天上世间,寄望红光闪闪的孔明灯,捎去来路一起家常便饭的祈愿,只做一次平常的尘缘。那时,彼此最美……
此时,一个人的烟火,再也回不到从前的正月十五了,物是人非化烟灰,手一握,撒开去,满掌的灰痕飞开去,飘一空,落一地。
纷扰在持续,懵然回身。烟花犹未尽,心伤已满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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