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构中的豪华,事实中的虚夸。游戏人生,说不出,道不明。
不晓得什么时候感到人生就是一场戏,太假亦太真。习惯了躲在一角的感到,恋上了漂流,不会在乎别人的感触,兴许是想得太多,太累。
都说时间如梭,也知道,但经常束缚不了自己,心坎对自在的另类谈话的憧憬,肆意而为,说不上是什么潇洒,什么看破红尘,什么愤世嫉俗,一念间,认为自己什么都不是,都不如。想想自己为什么不是一束草芥,一棵树也好,偏偏为人,天天要为自己的一切而懊恼,而漂流,居无定所。想找一个尘世边沿的处所,却总也逃不脱尘世的桎梏,所有的约束想起来都好笑。万物生,自有责。索取与付出之间,不知道。建立于地,吸壤而卓,而后长而破,于是乎气也;人华于庭,覆乏而形,然则弃于野,诗词,念道是法也。背负,蒙受,言之却又很是抵触,很是荒漠。有时候常常为时光流逝,为自己年纪长长而莫名抓狂,莫绅士泪。常言道:是凡天下有路,谁违心消失,谁愿意流浪风尘,谁乐意无所作为。想是好的,没才能,谁都能够。在夜里,幼时,长时,良多事都纷纭沓来,望着黑黑的房子,就像看片子一样。看见一个孩子,从诞生到终局,多少的月夜,多少的楼台,思无绪,看一直。自己好像间很乐意做一个孤单的人,逃离世间的种种纷扰,做一个一般的生灵,认天作父亲,管地叫母亲,给自己的地方取一个很好的名字,仅此罢了。也许,许多人会笑之,只管他们也曾有这个梦,虚妄却又现实,情愿苦楚,浮夸,疲惫的活着,却找不到一丝的安定。
很多年前,曾经有过好多月色清明的夜晚,孤冷,尽管四肢冰凉,但始终不让自己心冷。曾经抱怨过上天,宿命的不公不平,自我磨难中也匆匆均衡了。只有心还在,一切的苦和累都不算什么。也许从曾经听过故事,欲为背负着什么,在虚假与猜忌之间,只有自己才可以值得自己信任。自己曾经伤过,痛过,也只有自己才会暖和的看待自己,自己的伤口毕竟属于自己,要自己去舔。不求别人给予自己什么,但至少也不应当伤到自己。原以为的,人和动物是有很多不同,智商与智慧之间,也是不类似的。安宁的时候,很乱,很乱,找不到自己的地位,不知道自己以什么身份来到世上,不愿意去想,也会莫名的思路。觉得自己不该这样,再每每人事之间,却又无可奈何。说过,注定不是融入社会的人,原认为最懂得自己确实是最伤自己的,也是自己最怨最恨的,惹来无尽的鄙夷与苛责,原因确是自己为人。有时候常常在高处月下抱着自己,很爱好那种孤冷,鄙弃一切的感觉,也只有自己才会给自己找一个可以安心的地方,尽管深夜出入在人看来很是出格。流落在一都与一都之间,看到了,懂得的,却跟习到的截然相反,曾经很尽力的去做一个好孩子,或是好人,形单影只的品格。自己不是出淤泥而不染的,傻子,白痴,自己厌倦了别人这样的称说,也厌倦了一场又一场悖出的戏。自己不愿做戏子,也不愿做听戏的,更不是戏的主导者。
夜色中洋溢的烟火,风咆哮着,这仅存的一丝仍是本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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