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终局叫命中注定,有一种伤痛叫绵绵无期。烟花易冷,人事易分,谁能清楚我的心?谁能读懂落叶的?
单独走在冷冷的街,悄悄地想着满怀满怀的心事,理不出脉络。街道上,昏黄的街灯早已亮起,身旁穿梭过交往的人群,我看不清他们的神色,也不知道他们都在想些什么,但,他们都在做着统一件事――回家……
头顶上,有树叶飘下,我恍然明确,秋天已悄悄来到世间。岁月如流水般已逝去了大半年。接下半空飞旋而下的一片,捧在手心,看着它那苍桑的脸,我仿佛看到了我那飞走的青春。我想禁止正在吹的晚风,盼望它不要再残害满树泛黄的叶片,让他们能在枝头多停留些时光,搞笑语录,而我,却无能为力。我知道,该走的仍是要走的,就算乞求也无奈挽留。
假如能回到从前,我会让持续。那些一起渡过的美妙时间,那些一起骑车游山玩水的日子,那些纯情无忧的青春年少,你是否都还记得?
如果时光可以倒流,我是不是可以不遇见你?我是不是就可以快活地度过最美的豆蔻年华?
如果今生不爱上你,那将是怎么一道景致?
如果此生没有遇见你,那该多好!
落叶的飘零不是树的不挽留,而是树根本无能为力。因为它知道,就算它泪流满面、苦苦哀求,树叶还是会义无反顾地离开;
然而,树却不明白,叶子为何飘落。它只是以为叶子是多么的没心没肺,是多么的铁石心地,因为它看不到落叶的,因为叶子在落下的那一刻并没有留下一滴。
叶子没有流泪,并不代表它没有伤痕;它没有呜咽,并不代表它没有;它没有诉说,并不代表它没有心声。实在,在它的心坎里,是如许地不舍得。究竟它与树相依相偎那么久,它对树充满着无穷的感谢和爱。只管不想走,它还是不得不走,由于风在拼命地吹,一直地给它压力,它那薄弱的身躯怎么蒙受得起风儿的连续摇晃?在风婆婆的督促下,它不甘心地离开了。但它不想让树看到它难过的样子而疼爱、挽留,于是舞动着妖娆的身姿,回旋着、翩然而去,它宁愿让树误会它一辈子!
一辈子,漫长也短暂。对叶子而言,从落下树枝的那一刻起,它的生命就算完结了,因为它的青春、它的心都已留在了树上。但也不算完,它还要化作春泥,庇护来年的奇葩。叶子明白自己来到人间间的伟大使命,它要离开树,离开树,只是为了更好地实现此生的价值!
也许,树永远也不会明白落叶的心声,永远也读不懂落叶的,永远也看不到落叶的创痕,就像你基本不懂我的心一样。你以为,是我辜负了你;你以为,是我够狠心;你以为,我对你没情感;你以为,我根本不爱你;你以为,你对我付出的切实太多太多……这些都是你以为,那又能怎么样呢?我该向你解释?我该如何对你说明?我解释了又能转变什么?
叶子分开了树,是以本人的性命为代价来换取树开端新的机会。当然,我没有树叶那么巨大,我离开你,是让你能有机遇开始别样的新,让你去寻找一个懂你、真可爱你的人暖和地过日子;也是给我自己机会,能够去面对新的挑衅,可认为了自己那小小的幻想而尽力拼搏。我深深的晓得,将来的路是未知的,必定会充斥波折崎岖,也许我会克服艰苦一往直前,也许我会落荒而逃潦倒毕生。然而,我不想让自己的布满遗憾和后悔,我情愿做了后悔,也不要错过了懊悔。
你怕我离开了你会受苦受累,你怕我离开了你会被人欺侮,你怕我离开了你就找不到像你这样心疼我的那个他,你怕我吃不了苦受挫而难过,你怕我的未来会不……你的担忧都写在了你的脸上,我完全理解。我还年青,我不该过着安适的,我不该没有斗志地过,我不该完全依附你来赡养。我不是个聪慧的,但我也不是个笨,固然有点儿小傻气,所以我该趁年轻好好拼搏。
你知道我的性情的,一旦决定了就要去做,哪怕会被撞得头破血流、皮开肉绽,依然义无反顾、不撞南墙不回首。如果只是因为我的工作,你不再爱我,你不再属于我,我不会怪你,只是阐明了一个事实,我并不真正合适你,你要的是个彻彻底底的家庭主妇,可以对你言听俱从,可以时刻陪同在你的左右。
我宁愿我是一片落叶,可以悄无声息地离开,可以没有一丝留恋、从容地离开,那样也就不会看到你难过的脸、黯然的眼。惋惜,我不是落叶,我也成为不了落叶,我是人,我是有思维、有感情的人,我是一个心狠手辣的,我做不出决绝的事。也许恰是我这样的弱点,才会无数次伤到我粉碎的心。
这一回,我必需动摇自己的信心,不要再有任何牵念,我不想让彼此的心更受伤,越不舍越难过,越不武断伤得越深。因为,咱们的从一开始就注定了没有完满的结局。
尽管我知道我的心在滴血,尽管我已看到了你扫兴的眼睛,尽管我知道是我对不住你对我的真心,但是,我真的不想对你说什么对不起,我不要让一句“对不起”吞没了所有的“我爱你”;我不要让伤痛绵绵无期地侵蚀着彼此的心。因为,在我心底,你依然那么主要!
兴许,树会误解叶子一辈子,永远也读不懂落叶的所有失踪跟;也或者,终有一天,树会完整懂得叶子的决议。
也许,你会恨我一辈子;但是,我信任,总有一天,你会读懂我的心,你会彻底明白我的做法;也许到那时,你会说:“当时我该支撑你,且仍然爱你!”
看着那些往家赶的路人,一霎时,我的心在微微的痛。他们繁忙了一天之后,有家可以回,因为家里有盏温暖的灯在等待。而我,却只能是孤独地彷徨在退去喧嚣的大巷。你那里是我的家么?不是,那里并不属于我。我不知道,为何你不能给我一个真正属于我的家,岂非,此生注定只能为你精益求精?不,是运气在考验我,要我阅历、要我成长。模糊间好像感到到有个声音在对我说些什么,对,那是上帝:“丫头,不要急,像你这么优良、这么仁慈的姑娘,我该给你留下一个特殊的他,给你的锦绣年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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