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为杀手,今生为医者。
这荒诞甚至于无稽之谈的因果轮回偏偏那么不凑巧地落驻在我的身上。
将那张百元大钞及时堵住盲眼算命老头的伶牙利嘴,丢下古庙里仍跪在蒲团上面朝佛尊忠诚祈愿的母亲,我苦笑着急不可待地逃离此地。我不信佛、不信神、更不信所谓的上帝老天爷,如果天眼未曾瞌灭,早该五雷轰顶好让我不得好死无立足之地永无超生。为什么我还活着,为什么老天残暴到即使是一具酒囊饭袋都无可防止地赋予喜怒哀乐悲欢离愁。
这段日子,怀念泛滥,狠狠决堤。
游走繁荣的网界,我忘却了自己是谁,又在以什么样的身份关注心中那堵破败遍布疮痍古墙外的奢侈残暴。梦里那道朦胧的背影恍如神祗遥不可及,我记得我不止一次地朝着她大喊,我说,我娶你,你敢嫁吗?不覆信,漫天的礁石如澎湃大雨轰然砸落,面前的背影霎那间血肉含混,我闻着那噬腐的腥味微笑着苏醒。呵,你也晓得晚了吗,成语造句?叶明涵。
所谓的家,逝世个别的静。
我仍是执拗到近乎偏执地喝着不加糖的苦涩咖啡,母亲奉劝不动只是面朝窗外的大海喟然叹气。浑浊的液体只剩下灰色的痕迹,下巴一阵抽搐,手不期然一抖,紧接着瓷器清脆的碎裂声在诺大的客厅里回响,我看着在地板上宁静流淌的咖啡污渍跟那四分五裂的瓷杯,笑得邪恶。
如果能够,假如我的前世今生真如那算命老头掐准确实无误,那么,我苦苦等待的下一个循环,让我从新做回杀手。
那样,兴许我才会有勇气杀了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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