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是液体,缓缓从我身上流过,我被温顺地包裹其中,悄悄地悄悄地期待着阳光将我引向新的光明世界。
那从湖面沉坠而下的固体从我眼前旁若无鱼地直落海底,“嗨,老兄,你不跟我打个召唤吗!”
毫无征兆也无需多言地,我与这位老兄成为了街坊——一个无所奉献而终日只晓得跟着海波摇头摆尾的自卑狂。
“老兄,来自哪儿啊”?
这位浑身长满了癞头脓包的老兄惬意地摇了摇身子。
“老兄,不是吧,你不知家在何方!”
老兄孤芳自赏似的摇了摇身子。
“看来真是不知,可怜的家伙!”
——“可怜,可怜,可怜。”
“嘿,老兄,说什么呢,谁可怜,真是个奇异的家伙!”
我悻悻地分开了这个丑恶的闷葫芦,去寻找些乐子。不外要想在这辽阔的大海寻找到些用以解乏的事物还实在非易事。
对我来说最惊喜的就是看着四处的液体由透明转为金色再由金色转为蓝色终极又褪色为透明。天天我都会像这样肚朝上反面海地等候着初生的火球将第一缕暖和洒在我黏腻的身上,开端时是惬意地,感到全部身材在暖流的抚爱下膨胀、熔化,从未感到自己与周边的液体相处得如斯融洽。匆匆地,暖了,热了,烫了,我仿佛是在被烧灼着,忍着,忍受着火烫的烧灼,我告知自己这不是痛苦悲伤,这是阳光,伤感网名,是阳光,是你始终憧憬的光亮啊,忍耐他,接收他,享受它热忱的拥抱。
“可怜,可怜,可怜。”
我艰巨地睁开了双眼,自己竟然躺在老兄身边。
“老兄,我怎么在这,我应当在阳光里,是不是你,是不是你把我从阳光的怀抱中给拉出来的,恶心的家伙,离我远点!”
“可怜!”
“喂,家伙,你是再说你本人吗,笨蛋!”
“笨蛋!”
“你是笨蛋,笨蛋!”
我一刻也不想在这个令人恶心的笨蛋旁边待了,我拖着满身疼痛的身子缓缓渐渐地朝阳光密集处游去。
这老兄仍旧在那晃着他那长满癞包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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