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下,变的如斯沉默,亦或始终都是。不肯说出的言话,不肯说出的故事,在心里磨难成魔。那是心间的刺,不能触碰,你若是清楚,又怎忍心再去回想。
停不下的时光里,还伴着一些若有若无的对话,励志文章。你说,故事的一开端,是你的泪眼。我在你的故事里沉溺,直至赶上。咱们相遇,这缘是有的,情也是有的,为何不肯给个终局,为何不肯落个美满。
你看,我侧脸的哀伤那样浅淡,我眼睛里的难过那样浓烈。可是,我却是满心欢乐的。因能够碰到你,在那短短的时间里,倾泻了毕生的快活与血汗。
于是,真的流出血来。
写字的时候,想的是你。
谈话的时候,念的是你。
睡觉的时候,梦的是你。
行走的时候,看的是你。
逝世亡的时候,悟的是你。
我们最爱的那句情话,执子之手,与子携老。毕竟是落了空了。手是执了,终老的却不是你。情深而终的故事里,你我始终不能写上一笔。三生石上,本就没有我们的名字,素来都不。
阳台上的风铃一直不停的响,声音清脆。在想,是不是你的声音,穿过空气来到我的世界里。你是不是在想念,那些岁月里,我的脸上笑嫣如花,在你的唇齿之间绽开,那般残暴。
有多久了,有多久未曾会晤,未曾凝听。断了音信也就是如此简单的一件事。在这个时期里,想要寻找一个人原来也是如此艰苦。那些江南墨客的相思,你可明确。容若说,十年踪影十年心,可是这样的惦念呢?
一夜未眠,窗外有雨敲打。是中了毒了,所有的声音都认为是你来了。于是,不停的起身,不停的躺下。心里空落的无边无涯。凌晨的空气很新颖,站在阳台上,看着一夜被雨荡涤的景致,分内落寞。所有的世间美景都不再有你与我一起观赏,这世间便是废墟。
忽地就想起你离开的那个清晨,衣着你最可爱的白色裙子,长长的头发有所微乱,我用手细细庇护,一丝一缕,你对我微笑,那样漂亮。你说,等我回来。
于是,我等候了这么久。这么些年。执拗的守在原处,不去任何处所。
突然就发明了一丝华发,眼角的细纹,唇边的沧桑。竟已记不起多少年了。看着手心指纹已乱,手面已暗。那些十指葱葱的词再不属于我。
本来,苍老也就是这么简略的事。
你再未回来。
那一天,你的血将你的白裙染红,你唇边的微笑仍是那样明丽,你终是离开了我,用那种方法,那般绝决。你说,我所有的繁荣都是为你而生,所有的俏丽都为你而绽放。可是你怎么就不要我了呢。
是的,那天清晨,是我将你推开。我说,我们分别。此去经年,再也不要相见,不要相连。那些情深多少许的誓言我承当不起,那些世俗谣言我背负不起。请你分开。
看到这样几句话,我的手指扶不住我的哀伤,心爱的,我只能这样对你微笑。
敬爱的,谅解我,只能对你微笑。用我们同为女子的身材与灵魂,对你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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