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华虚度,十年犹如流水,似乎于一个昼夜间,便已长成。只是心智却欠成熟、与感性。淡然悔过,本来时间已走远,剩下的只有日渐苍老的相貌。
――题记
日月如梭,年华似水,只是不知何时,心似乎老了,麻木了。明明只是二十多岁,却好像苍老的令人惧怕,生命似乎没了活力,只剩下心跳一下一下的演絮着那不变的旋律。
时常感到世界像静止了,似乎看不到那残暴的颜色,虽,也偶遇些花草,但那种娇贵,不是我观赏之美。所以从不原抛留眼目于它。我欣赏的是哪些贫乏劣土里,坚强不息的生命所绽开的证实,虽艳却不妖。听不到那缤纷的声音。虽有声声车鸣,却让我不胜其烦,曾记起某篇报道,一怀孕女士因不经意间触碰下一辆奔跑跑车,伤感网名,竟被殴打致流产。试问,有必要吗?至于吗?窗下又途经一辆宝马不断的打着车鸣。是在向我炫富?
明明,白天演出着各种花俏世俗,夜晚却只剩一个人在夜幕下上演一出独角哑戏。那阳光、雨露、冰雪、星月,好像都稀释在短短的一日夜里,就这样麻痹的欣赏这一季匆仓促演绎的的童话。天上云落,仿佛也了飘走。冬去春来,那彷徨的大雁好像也不再南飞,抉择在南方的湿润里绽开一季的性命,不愿再一味追寻着疲乏。
柔柔下懵懂的眼,于白日里看着这繁荣的世界;若有若无的灿烂,幻化成一天一地的虚无,难道空中楼阁里艳服着,落霞红彤的惊艳?景未变,生命却已老去,年龄的老者,终将再一次站在命川之上,无情收割着,年青的慕颜。而我有将如何反复期许逝者如此的语言。
翻开另一扇窗子,睁开夜的眼,空空的天空,镶嵌的是无数古往今来的眼睛,在夜幕上流一滴,被月光反射,像是永恒的灵魂,被钉在永远的天空,凝视着从前和将来的自己。昙花一现的流年光景,诠释着夜的漂亮;穿梭的生命,在二泉的乐曲里悲悲戚戚。一个人,微小的在如垠的天地之间,即便是你飘着,也是无法留神。桑田的凝集,桑田的混杂,注定是没有生根的土地,何如就这样飘着,在流年纪月里,轻巧,自由,舞者微尘的痕迹。一切的所有,擦肩而过,即使会有短暂的停留,也别去贪心,也是一样的一笑而过,跟着风儿而去。
不什么会在我们最须要的时候,驻足停留。岁月流逝,这世界犹如过往的烟云,不会为每一个人鹄立永远,记忆,也是滚滚红尘中的一道划痕,附上永远不会完全的躯体。
某天,也许某个时刻,还会忆起,只不外是一道含混的景致,是不能追忆的苦痛。或前,或后,在无边无际的尘?之中,又怎么可能有一个参照物,找到前进的方向。蓦然一回想,无惊无嗔,方向已成了没有定格的文字,在键盘上胡乱敲击,假如岁月还在的话,就持续在这岁月里沉沉浮浮,闭上不愿看见的那只眼睛,脱离它看不见的世界,看不见的本人,回忆曾经,自己也曾年少轻狂过。只是在岁月的磨轲,那颗年少的心已渐然收敛,成熟。
转过熟习却又生疏的街角,吞没在相继而至的人潮,旧昨现今的又轮流上演,曾经我们拿青春演绎着,走过书声朗朗的教室跟人头攒动的绿茵草场,有会有多少期许与幻想正要从这里扬帆起航?然而待见我们的不仅有旖旎多姿的梦,还有凤凰涅盘的痛。
曾多少何时,当咱们遥望头顶的残暴星河,那夜的星辉仍旧洒满我们的心房,却不见为牛郎织女感伤的泪光。或者是由于年事的增加,而不再信任童话。
爱慕那夜的柳叶弯,它似乎能够永远不长大。可是在时光的洪流中,我们却匆匆长大。曾经的妄想,不知正在哪里流浪流落,懦弱而敏感的心灵却被世俗蒙上了层层灰迹莫非这就是所谓的成长?或许我们依旧仁慈,当周遭的尘埃落满我们的心灵时,我们招招手将之拭去,却不得不忍耐心灵这不忍触摸的痛。轻笑少不更事不懂这成人间界的规约。而当从童话里醒来的那一刻,却又将故作刚强地面对。
始终以、冷艳自居。也是这般诠释我的,远在故乡的父母却时常,劝解于我对人要热情,宽厚。对此,我是无言,只得一个劲的称是。在我看来,生命是一场富丽的烟火,虽不愿停在原地徘徊迷恋,却又无奈使其灿烂永恒。纵使头顶漫天的火树银花;却毕竟还会消失殆尽。
哦,那年,骑着单车的白衣少年,还有扎着麻花辫的可恶女孩,你们当初是否仍然安好。还有那月躲在草丛中的蚂蚱,及飘上天空的纸鹞子……
时照旧,流年继承,只是,苍老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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