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文字,低吟着,在这浅浅的唱词中,我闻声幽微的叹气声。那声音在本人的节奏中,忽快忽慢,含混的似有似无。
桌上,她写的文字,一张张的沉积着。那些用文字编织的漂亮的画卷,悄悄的躺在那里。我听见微弱的叹息声,似有似无。
稿件,又一封稿件,在寄出后杳无音信。他叹息的摇头,胳膊没有精力的垂了下来。
她并不是个著名气的写手,也不是为了奔走纠缠,只是原自原始的酷爱。她用那些文字纪录她点滴的,时而快活,时而。某些难忘的记忆,痛苦悲伤的分别,所有原自她的,那些灵魂深处的货色。如诗般的文字,经由她的琢磨斟酌,变的有赌气,跳动着,跳动着,却无奈感动别人。
一封封的的邮件,寄出,却杳无消息。
那些被退回的稿件,一张张的叠在一起,像肩并肩的兄弟,团结的,紧凑的趴在桌子上,没有战役,没有吆喝。兴许他们迷恋于她辛劳耕耘的身影,也许他们并不舍得她。每一次她对他们说:“飞吧,非到更远的处所。”
他们飞了,却唱着歌儿飞了回来。那歌声,是一种嘲弄。
她并没有,就这样不停的写。没有晚宴,没有聚首,没有伴侣,情人更是要不可及的形容词。小小的房间,薄弱的身影,她就这样埋头的写着,沙沙的声音,好像在歌颂她心坎哀伤的旋律。
灯就那么的亮着,关上窗帘,又是一个夜。
某日,她听到父亲不耐心的声音。“你该去做点别的。”
她含着泪,使劲的摇头,却在心中呐喊着,给我一点,再一点就够了。
她更加卖命的写着,不知写断了多少只笔,写完了几张纸。习惯性的寄出,习惯性的等候,却不任何覆信,他们促的来,又匆匆的回。她的心中想过,杂志不行,就换报纸吧,报纸不行还能够换别的。
她始终动摇的写着,素来没有摇动,冬天,夏天。她被压力折磨着,衣带渐宽却终不悔改。她已棱角明显的脸上已经写满了倦意。
在一个下着雨的夜,她又一次与父亲争吵,呜咽,她的心已经憔悴,没有力量的手,持续的写着并没有停下。
当那只蓝色的钢笔,微微的从她的手中滑落,她睡去了……
越日,父亲喊她:“你的信。”
没有回音,父亲推开门,她仍然睡着,蓝色的钢笔悄悄的躺在那里,无声的流泪着。桌上,那未写完的文章,仿佛在倾诉什么,心情语录。父亲流泪了,将那封信翻开,告知她等待已久的回音。就那么念着,念着念着却又哽咽了……
父亲在她的坟前,将那封迟来的豆腐块文字烧给她,那灰烬飘散在风中,恍如在歌唱着,歌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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