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一度的寒假终于到了,惋惜天公太令人扫兴,已下了一天一夜的大雪,可还不停下的迹向。仰头望去,漫天飘动的鹅毛般大雪,就像一朵朵雪白的棉花。似要把整颗地球浓妆素裹。让我不禁地想起毛主席的诗词:“千里冰封,万里雪飘……”
今年寒假最令我期盼的事,是去我外婆家:一呢是听说外婆摔伤了腿,去探访她。二呢是特殊惦念我舅舅那一桌香喷喷鸳鸯的火锅,由于我舅舅学过厨师,做出的菜比我老爸老妈的可口多了,想想舌尖就要冒口水。
想想外婆也不轻易,外公逝世的早。似乎我妈那时才十多岁。我外婆是乡村人,就靠勤奋的双手过着日子,圈里养猪,山坡放羊,稻田养鸭,桔子林里喂鸡。春夏秋采桑养蚕,别人还在睡觉时,她已经深夜做好饭,等候拂晓的曙光,好出门干活,人生智慧。所以,在那个小村庄里仍是比较富饶的。
我舅舅呢娶了个老婆,人是美丽,据说性情比拟强势,所以婚后未几,小村落里那些开玩笑的人,都叫我舅舅“杷耳朵”,意思是很听老婆话的人。
嗨,三个半小时的平稳。公共汽车终于到村里了。一下车,舅舅,舅妈已等在车亭旁边了。舅妈抱起我左一个小法宝,右一个警惕肝。我看见舅舅跟妈妈有说有笑,时而推推打打,就像两个小孩子,我感到当初好。
到家了,舅舅推开客厅门,哇,一桌现成的鸳鸯火锅在浓浓的冒着热气。还没等舅舅启齿,又饿又馋的我已率先爬上了饭桌。外婆的伤腿不能走路,她住在旧屋子里,离新居子大概有一里多的路。舅舅要去背外婆来吃饭,舅妈说还是把菜挟到碗里送去吃。可能是舅舅这次过火了吧,没听舅妈的话,把外婆背了过来。强势的舅妈把舅舅骂了个狗血淋头,一边吃饭,还一边唠叨。此时我看见外婆那眼眶匆匆潮湿了,嘴唇也在抽动,泪珠无声无息的摔落下来,她想用袖口粉饰本人老泪纵横的面容。可是,泪水太不自控了。此时的火锅饭局沉迷在欢声雷动的氛围中。
兴许这是的酸甜苦辣吧。我不由打了个寒战,火锅有排不掉我心中的严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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