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的深夜,一首缠绵悱恻的曲子,飘扬在房子的上空。窗外,孤寂的月亮悄悄吊挂在半空,落寞的星星,静静地围在月亮的四处,不言不语,好像怕恐怕惊扰到月亮似的。楼下的杨树睡得逝世死的,就连枝头的黄叶,被经由的风吹起,也没觉察。纤弱的黄叶,先是跟着吹动的风,在杨树的身旁打了个旋转,满眼的流连忘返,却又无能为力,只能带着深深的留恋,分开。
夜未央,红影湿幽窗。耳边是哀伤的乐曲,眼里是落叶的离愁,心上是瘦了的时光。摊开手掌,指尖上的尘埃,纷纭坠落,发出碎裂的响声,犹如打坏了玻璃弹珠,清脆,闪亮。可是,谁又能知道,那碎了的何止只是世俗里的一些尘埃,抑或是美丽的玻璃弹珠。一滴尘埃便有一则喜或忧的,一粒弹珠便有一程起伏的。我在听得见窗外萧风悲叹的寒夜里,看一朵前世微笑的花朵,穿梭时空遂道,奋力绽开,便感到快慰。
时间如绵,抽丝剥茧,不问天荒地老,只有在繁荣落尽之时,依然记得有这么一个处所,属于你我终极栖息之地,就好。淡淡的盛满白天跟黑夜,千里之外的你,是否也碎了一地的,在这个冬夜。我晓得,你明了,世事的难料,让我们再次掉进告别的日子。这就是事实,素来都不是一路顺风的,老是一直考验着咱们的意志,锤练着我们的身心。
冷风多萧瑟,却吹不散眉弯,明眸微笑,温柔如水。总是在这样的时刻,在这样的深夜,难以入眠,任思路漂染如烟的旧事。手指轻小扣打着键盘,一句句,一行行,一段段,敲得都是些挂念,都是些痴缠。是不是由于封存在心底的那抹温顺,还未泯灭,才会一次次敲下这些落寞的笔迹。有些是动听的,有些是漂亮的,有些是的,有些是欢愉的,毕竟都是一些释释怀灵了结心理的痕迹。
寒风带着残暴的烟花走向凋落,月亮带着云朵的痴恋缓缓西移,而我仍旧独倚窗前,望着浓浓黑夜,傻傻地扼守望辗成一朵相思的花,泡进茶里,饮进肚里。因为那一份坚韧和执着,就连已败的花,在冬季里也开出了明丽的色彩。那痴痴的梦里呵,总有你为我垒起一座高高的城墙,能让我躲避风雨,总有你为我贮存起来的一把把阳光,能让我渡过寒冬。我曾不止一次次地居心测量着你我距离的远近,咫尺天边,本来所有都从开端,而我与你的间隔只不外是心跳一霎时的是非。
你的身影,自遥远处逶迤而至,诗句,依然亲热,从容,肃穆。你没来之前,我在这里,始终在这里,细数着时间的岁月,宁静地等候。你来之后,我仍然停留在这里,微笑亭亭,在崛起的唇角植一株相思的花,悄悄地为你盛开,悄悄地为你凋零。寂寞的夜晚呵,如许的漫长,却因为你对我的厚爱,使我忘了期待是毕生最初的苍老,而是从容地等下去,直到山高水长,地老天荒,桑田变桑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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