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最后仍旧是放不下那类别扭的感到,就把这些琐碎随笔写下,却盼望自己别太重视这些杂七杂八。我写的时候有种莫名稳重的感觉,是不是自己不肯让你们在我的笔下活得太过轻薄,晕开笔尖上的墨水,写下层层的旧事追赶,我想假如被你们看见,典故,定会说我稚气,但是这些随笔的日志,却能供我稍稍放开对你不能言的怀念和稍稍放开对自己不能放开的往事,但是若你想听,我便跟你说。
那时候你们问我,毕业了,怎么办。
我说散了吧,有些人一场测验当前,便再也不过接洽,像断了线的鹞子一样,随风散去…这个谜底很残酷吧,只是说出来连我都感到太过坦率,我说性格坏我不知从何时候开端就不乐意再对别人容忍,老是切中时弊地挑别人的坏。因为不想与别人相处,就习惯绝不留情地亮刀子,有什么伤人的都全体说出来。但是唯独你不会。我不清楚,但只见你就不会那么蹩脚,好似我就相信你所做的一切再错也会变得好。
你说,我很坏。
我,那时只想笑着流泪答复,因为语言太过苍白。
毕业了,我们各奔货色,各奔前程,我们还是一样的顽强,还一样。我不爱和班里的人谈话,却能在你眼前说良多许多,但是我心里还是有个机密,仍是不相信时间最后在我们手中。我们心里都有一种孤单,好雷同。彼此一眼望穿就知道我们都不信自己可能变得更好,所以才笑得轻松。但是又明确我们都好繁重,都有十分荒延的梦。你说要搭一座桥梁,这样我们就不会远隔千里,我们就可以时时看见。但是我们心里又知道那是不可能,我们认命,知道自己不好,轮不到自己我们荣幸,告诉自己尽力就好了。我遇见你,不外人海里遇见无须点明的良知,上辈子节的心知肚明,这辈子还好能一路狂欢。是你遇见我呢?还是我当时心里登时开出一个小窗,漏着那一点风,吹掉你武装自己用的哪一点虚荣,既告诉你这个世界的凉,又告诉你,我懂你心里那种不够热的温度呢?
我们都是温温的谁,沸不起来,却又不是扎人的酷寒。
后来,我们都散了,散在了一场散学仪式上。没有你的温度,没有你的胡闹,没有你的点点滴滴,我的世界真的凉了,心里好像被掏空了一样,我不知道有什么仍然在转变,我只知道,一年前的自己还认为可以跟这个世态抖一抖,而如今却相信命运终有报,你说放手任我走,说让我做自在的风筝。一晃就是多少个月,那个?伦就是,我发明归回过时你为我画的取舍才更温顺――你的后背借我依附,你替我挡这世界,而我只能做你心里那块柔软的满足…
曾经的我未曾想自己从前信任彼此有心就能地老天荒,我再也不信厮守就是山高水长,然而我们依然不信,却不能疏忽事实的残暴、时间、自己、岁月。不敢忽略有命运再组个,有无形之手在推进。我可以安心的写下来,地由于你看不到也不会看我写的字,不然我该怎么说,我冥冥之中有种直觉,说,此次一聚未必到头,还有分辨的那一刻。
你不知道,我告知本人莫要强求。到当初,我很少坚信什么是得到,却深信所有终有止境。每一次遇见,都当做最后的狂欢。这种莫名地让我好过起来,然而现在我却在想,我多想再多见见你,哪怕多一点点时光,都可以。现在这种主意,我只能带着我的真挚一哄而散,容我走后,运气逼走我或者我输给自己的抉择,再待你单独思考我的是,我的非。我晓得我们再无明天将来,所以不再计较彼此的差错,这样,就好了,起码我可以好好的想你的好,最少你能够留给我一个美妙的回想。
过去我对你都在求得到,求可惜,求维系,求久长。现在我却不求。我想通过自己的大脑、眼睛、霎时的记忆,好把你的脸留在我的脑海里。把你足够望穿我灵魂的瞳孔留在我的脑海里。如果此聚未到头,好歹,我没错过你这一瞬间所有的表态。
多少个好深的夜里,我想的都是你的脸,有时毋庸说更多,你摸到我落在你手臂的泪,你就知道我枕着此刻无奈入眠的。我们都不能探讨,假使将来,你做不成你,我做不成我,我们还能不能再聚会。可是不论未来如何,哪怕取舍,只有不再遗憾。
最后。
想你。
我只盼一梦醒来后的十年,更十年,又十年,这世界还没变得更糟,还容得下咱们在一起,容我写信给你,容你心知肚明地抚慰我,却不让你当面将我的伤看穿。
我爱你,我也想你,我的友人。
一个人的二十三天,我都在想你,念你,实在我想跟你说声。
对不起,谅解我的率性,
对不起,我没有忘记你,
对不起,我忘不了你,
对不起,我不想忘却你。
仅此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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