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伤分离,奈何人间间总是散跟聚。不想叹忧愁,人生无非又是苦乐交替。
总是爱沉迷在自己所谓的文学大陆里写一些感伤的的句子,看着那些简略的文字在纸上焚烧落寞,却越发的让哀伤流淌成河。
喜欢买一些美丽的衣服,去玩时穿上,不再是“女为悦已者容”那种朦胧的情愫,而是为了能领有一个善意情。理解了女人应当对自己好。
某一天,突然惊疑发明,“感情征询专家”这个职位仿佛很合适我,当友人们倾诉一些恋情懊恼时,都逐一为他们剖析,解决问题。好笑的是,治病往往都不能自治,开药方者往往找不到救自己的方剂。一度不能自拔深陷在回想的漩涡里。
看到那些长发飘逸的女孩,总是忍不住多看多少眼,揣摩着,她必定有一个深爱的他吧。曾经看过一篇《长发为君留》的文章,被女主人公的执着所激动,留恋上了长发。也曾一度蓄着飘飘的长发,不肯剪掉。可最后还是爱好短发的清新与释然。剪的掉的是青丝,剪不掉的是情丝。尽力把持不去揭开那层不可涉及的纱。
平时习惯了在熟习的朋友面前没形象的自嘲,开怀大笑,天南海北的侃,全然没有女孩子的柔情万种。某丫便送我一雅号“人来疯”,所以当某天那丫看了我发表在公司报刊的文章后,发来信息庆祝我,并说:“你小子深藏不露啊,才发现你有这么丰盛细腻的心理,这么好的文采!”身边的人都说:“真看不出来哦”!我笑,心里默默黯然神伤,我不是美女,所以就注定不会是才女。一直以为自己不擅长假装,原来我早已学会,一直都在伪装。在人眼前,心情语录,微笑是我的招牌,而在人后,愁肠百结才是实在的我,那些豪放,那些大大咧咧,只不过是我伪装坚强的盾甲。有时自己都惊讶怎会有如斯两个极真个性情。
某天,相互依附的姐妹说要分开这座城市,惆怅万分。认为本人适应了独立的生涯,能刚强的一个人走。当一个人的城市时,那些徘徊,那些无助,仍是猖狂的噬咬着懦弱的心。始终自以为很顽强,所有的苦,所有的痛,一个人默默的扛。而人前仍然笑的残暴。独破是我的主旋律。有时却又是如许的软弱,听一首悲伤的歌,看一段凄美的文字,或一些伤感的画面,都会引起无穷的神伤。许多人说我像黛玉,是的,有她多愁善感的情,日记里满是“滴不尽相思血泪抛红豆”之词。有她崎岖的运气,却不她的貌美如花,没有她凄婉的才。良多人又说像清照,确实,与她一样执着,一样虔诚。但不能与她一样与自己的挚爱“赌书消得泼茶香,当时只道是寻常”,也不能像她一样才思迅速,资质聪明,在文学史上矗立长青。
一直想去流落,我的情在三山五岳,四面八方,大天然是我的最爱。然而始终没这个勇气。一直想写点什么,仇恨残暴的战斗,恼怒可恶的行动,思维却如枯竭的源泉。我想与从不同,可还是凡夫俗子一个。我想抚平世间所有的可怜,遗憾的是空有菩萨的心地而没有菩萨的力气,还是一场笑谈。
朋友说我很自恋,爱没完没了的拍照。一张面貌,一直变换着衣饰,表情与背景,在镜头里定格成很多回忆。多年当前,也许会赞叹,原来终生只不外是一原形册,那些泛黄的照片便是毕生的内容。待老去时,一个人坐在傍晚里,缓缓咀嚼,别有一番味道:原来我也曾年青过,本来我也曾痴狂过!念旧也好,自恋也罢,都只不过是一种抑郁的情节。
人生如同一场旅行,沿途会遇见很多人,很多风景。要想看到下一站更美的景致,就不能留连在一个处所,总是把跟每个人的相遇看的很可贵,告别总是恋恋不舍,但最终还是要适应一个人。有天在本书里看到沙家滨阿庆嫂说的一句话:“相逢启齿笑,过后不思量。”溘然感到我是多么的可笑,世间多么的寡情,兴许当我还在一隅单独浅唱告别时,别人早已忘了我是谁。每个人都是性命中的过客,如一场烟花一样短暂、炫烂,终极会消散在时光的夜空里。
朋友说:“有些路,注定要一个人走”。听了鼻子有些酸涩,才懂,所有的事都不能太依附,包含精力上。亲情,友谊,爱情,都有逝去之时,人生注定是一条单行道,必需学会一个人走。
日记里跳跃在纸上的情义老是悠扬细腻,缠绵悱恻。而真正却早已忘了心动的感到,固然有着多情执着的心,但清楚风花雪月的浪漫不属于我这个节令。于是,关上心门,多情的琴弦不再为谁而拨动,冰封起所有缱绻的情意。
只管人易憔悴,梦易碎,也许这辈子也写不出只言片语名垂青史,但“不论风吹雨打,胜似闲庭信步”。不记得是哪个作家曾说过:“胜利,不要奢望,但也不能失去盼望,只有努力拼搏,坚定不移,即便没有咱们想要的成果,也会有所播种。”我把这句话当作我追寻作家梦的座右铭,指引我向前。用纸墨芬芳生活,用文字驱赶落寞,让幻想启航,让青春飞腾!努力过,便无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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