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醉的繁星拍打着娇柔的棉被,蚕丝般裹着无奈透视的伤感,粉碎的那拳脉搏,凝固在安静的南极。所有困苦不击败我,而直肠癌让我溃不成军,这个节令宣布了我性命的终结......
无法拂去的伤悲送走了安琪儿的梦幻,空泛的梦魇充斥了丑恶和恶臭,连续着一段低俗的故事。假如能够,我愿持续我的空想。点滴一滴滴,不是在延续我纤弱的呼吸,而是在沙漏似的倒计时。
想梦,词语,不敢梦。梦了二十载,那些梦,还仅仅是梦。可是,来日,或者后天我就不会再有梦了。梦,也只能破灭。平庸而短暂的毕生,独一获取的只是梦的幻灭。
为何我是梦殇?为何我要梦殇?为何?
我不是基督教徒,却信任耶跟华的实在存在,当我看到白光从那道窄门缝里飘来,送来一双透明的双手,牢牢地拉住我,直至那道窄门完整为我翻开。我期求,那不仅仅是我人间的梦魇的停止,仍是我天堂梦幻的开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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