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年不经意的划过脑海,像一部褪了色的影片,在记忆中回放。曾经那么刻骨地相遇,到现在,从容安静,淡看云烟。不要问,一枝桃花探在谁的窗前;一阙清词婉约在谁的眉端;一场邂逅期待了多少年;一种相思谁知深浅。
那一季,我们是东风桃花;那一季,我们是清风青莲;那一季,咱们是金风秋菊;那一季,我们是红梅傲雪。你是开在我心中永不凋落的传奇,是我轮回四季不会走失的心灯。我底本以为“缘来花开,缘去花落”只是的托词,在我们的世界里,下一季残暴的绽放也不外是道场上轮回的凋零,我们终抵不过世俗的命舛
始终坚信,只有心坎深处的安定,才是真正的净土。也曾一个人走在安静的深山里,凝听泉水叮咚;也曾一个人静坐灯前,品一杯香茗,赏一支古曲,独守一份清寂。任尘世多少喧嚣,多少繁华,都积淀在心如止水的过往中。流连在彼此的世界里,让化作相思,词语,却难以言说那句心里千百遍的召唤。
花开花谢,月圆月缺,终是宿命。就像世间的情爱,离了又聚,聚了又散,在无形的循环中痴心不改也只是一个人的两厢情愿。以一颗平凡心,淡看“落尽风情落尽花”的禅意,无关舍得,无关风月。时间荏苒,在最深的红尘里,曾经的月下花前,曾经的儿女情长,毕竟化作一抹跟哀伤。隔了千山万水,隔了春夏秋冬,隔了漫漫永夜,过了无数个煎熬的日子,写下:花儿绽开,心儿潜藏,浅唱未必是疏狂。曾在舟头思照碧,是谁让尔溢流光,看似添香,却还堆满悲凉。莫怪风情痴不渡,零乱相照映,莫思量……
裁心为纸,剪一绺青丝,便成了永远的诀别,发抖的心,啼出殷红的血。月光如水般倾注,凝眸间,一汪湿淋淋的相思,已满溢成一袖透骨的寒凉。或者,你也累了……假如说我只是你的过客,那么你却不然。细数流年,我是你看不到的烟花,是你擦肩陌路的过客。你是我心涧飘起的情缘,是你沉默相忘的景致,是我安静爱好的风情。这所有,也只是徒留了本人的叹气。我也曾涉过千山万水,追寻你的身影,你却始终不转过身,看见我的心。我也曾停留万水千山,等候你的到来,你却始终没有在乎,任我颠沛流离。
遇见你,是春暖花开的漂亮,分开你,是黯然神伤的回身。定格的文字,悄悄地编织着心灵的忧郁,那是你离开后留下的岁月的印记。雾里看花,你是我的心看不透的人。水中望月,你是我的手无法触摸的人。覆水难收,付出的蜜意收不回,我也不曾想过去苦苦收回。既成事实的定局,我也未曾想从前痴痴委曲。
闲花落地,原是梦,何故垂泪到天明。离愁仍在,思情又生,终是痛,奈何悲欢老是梦。淡淡难过盈满心间,无奈释怀。是否,无奈的逃逸而是优雅的分手,给彼此一段间隔,一个怀念的空间。此刻远在天边的你是否还能记起那份如烟花般的爱意?兴许是前生之缘太过肤浅,注定今生只能短暂领有,而后分离,两两相忘。
初遇的美妙,终究被雨打风吹去,只余了几许微温在心底流转。本来,就是再无初见。不是陌上初遇时的少年郎,也非和羞走,却把清梅嗅的娉婷女子。纳兰说,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这长长的毕生,在我们未曾紧握指尖的时候,最美的时光已经阔别,最美的感到也如是。就象那些个初初许下的愿,彼此在风里曾笑若山花烂漫,只是转身的距离,你我间已相隔了多少光年。
昔时的万紫千红开遍,到最后握在手中拥在怀里的只是一个简略的梦。简约到,执手便是永恒。爱最初的向往一度在年华里浮现出一幅唯美旖旎的画卷,如三月未央盛放的白色曼陀罗。那些个盼望,在一个个逝去的日子里被打磨得如斯伶仃憔悴,似是承载不起岁月那苍劲厚重的笔墨。
万盏琉璃,花落如雨,一抹藏在流光深处苍桑的笑颜,冥冥中如一盏灯在性命的某一处拐角,静候着前往。用灵魂去触摸,细心辨析时却又是一种如此淡定而清浅的伤。如繁荣过后的薄凉,又如盛夏褪却残暴后的残红,犹带着多少许微温。当你用指尖轻叩那些落花般的心事时,你终会明了:
本来,流年未尽,爱已微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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