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是前生的记忆。在循环的时候却流散了很多。前生断断续续、漫无章法的在梦中浮现。请你、请你尽力拼凑那些呈现的画面,由于我始终、一直在等候……”在梦中那一片光洁的玉壁旁总有这多少句话整洁的勾勒在那,我总是茫然的考虑着,可是我真的想不清楚,梦里的画面我老是不一丝的感到该怎么拼凑。
玉壁中你总是静静的待在那里,悄悄的一动不动,漆黑如墨的薄雾总是缭绕在你的身旁,让我无法看清你的面貌,唯有那闪烁的双瞳以及那一地的晶莹发出淡淡的华光。每一次想靠近,你的眼中一次又一次的流露出悲哀、挣扎、不舍、期盼与惦念。你的目光为何如斯苍老庞杂,是什么风干了地上的泪珠。
轻风飘过,眼前一片含混,眼里的画面突兀的调换。安静的天地,一片彼岸花残暴奔放。突然天空一片漆黑就像要吞噬整个大地一样,强风吹刮着那颗挺立的菩提树。我看见了,我看见树身有着一个单薄的身影,为什么,为什么那张面孔如此熟悉。“我本是你,所以熟悉”一声淡淡的哀愁之声从树中飘荡动听。“你看得见我?”没有声响,那道身影回身慢慢淡去,“等等,我有良多的疑难”可是还是没有挽住身影的消散。身影的消散不是梦醒的终局,菩提树上铁画银钩的出现整齐的字:身是菩提树,心如明镜台,时时勤拂拭,莫使染尘埃。
梦醒,脑海中嗡嗡响着。昂着头望着泛白的天花板,久久回味,那声音不恰是未几前去论佛时的禅音吗?是寺院中的那颗菩提树唤醒我残缺的记忆吗?凌晨,华灯初下,扎眼的阳光渗透房间,渗透眼瞳。起身静坐发愣,梦中的画面在脑海中逐一慢放。“那是什么地方?那女子是谁?为何那男子会说他本是我?”心底默默思索,没有谜底。
山风呼呼而过,飘过的严寒刺醒昏沉的思维,面前一座古寺崎破,耳边回荡起肃穆的禅音,“这是什么处所,我怎么来到了这里”脑海充满了迷惑。渐渐走进大殿,“你还是来了,就不能放弃回归吗?哎……”一声淡淡哀愁感慨的话语飘渺布满全部大殿。“你是谁,这里又是什么地方?”大殿里除了灯火的闪耀,只有本人的问话一遍遍回荡着淡去。走出大殿,绕过厢房,走出古寺的后门。
跨出后门,感觉我跨过了亿万光年,眼前碧草连天,和风袭来带有淡淡的彼岸花香。远处一颗熟习的古树若影若现。“你终于来了,等了不尽岁月终于等到你了……”树内那薄弱得好像大风也能吹倒的身影缓缓转过身体淡淡说道。“你是谁?为何和我如此之像?为何频频涌现在我梦里?还有我梦里的那个女子是谁,跟我有何关联”我迫切的问道,很惧怕又像梦中个别慢慢消散。“你我本是一体,我是你留下的残念,我快要消散了,终于等到你的到来,能够把我守护的货色还给你了,至于那女子,你很快就会晓得的……”那人面无表情缓缓说道。慢慢抬起手,我情不自禁的向他飘去,手指触碰额头。一霎时许多的记忆像暴发的洪流冲进脑海“洁白的雪衣,倾城的微笑,悠扬的声音”脑海独一的人影“是她,是她。为什么会这样,我恨,恨天夺我亿万年……”
又是玉壁,又是那几句话,又是那朦胧的身影。“丫头,对不起,我来晚了……”忍不住泪水的流淌,忍不住声音的发抖。“你毕竟仍是来了,岂非亿万年还没让你觉醒吗。身是菩提树,心如明镜台,时时勤拂拭,莫使染尘埃。亿万年了,莫非你还没参透吗?”一道飘渺的声音撒满这个世界。“参透?你就抱着这几句禅语,就让她忍耐亿万年的孤单,亿万年的悲伤,今天我来了就要把她带走”我怒吼般的吼到,就连天地万物都能感觉到我的怒火潺潺颤抖。“为了一个女子,你真的要废弃修得的正果吗?真的情愿吗?就算你乐意我也不会让你自毁的,玉壁你是无奈凭法力化开的……”那声音充斥叹气与恼怒。“我不信,就算以我残血染满青天我也要带她分开……”“嘣”“嘣”……一声声撞击之声音彻天地,鲜血一滴一滴顺着手掌流下,从玉壁止境顺流而下,玉壁雪白如画不感染一丝残血。无能为力的悲痛,连空中飘动的落叶也在随便讥笑着我。盘膝而坐,看着你苍老的眼瞳,看着玉壁上残血不留痕迹的滑落,坠下尘埃缓缓参透,一朵残血之花悄悄成长。
残忍的间隔,残暴的鸿沟,将你我远远隔离。脑海中一遍一遍显现:草野上的追赶,天地间的携手飞舞,此岸花丛为你带上淡淡清香的花环,联袂对着大海任由海水凉快的冲洗,遥望……慢慢一颗幼嫩的菩提幼苗缓缓成长,嫩芽,强健,朽迈,逝世亡,尘土,所有化为虚无。睁开双眼,手中结出一个空无的手印,嘴角画出心坎的微笑,发出如同禅音般庄严的话语: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原来无一物,何处染尘埃。深邃的禅语一遍遍飘扬在天地间,万物悄悄的没有一丝音响。玉壁慢慢熔化,黝黑的薄雾消失,“丫头……”匆匆凑近,拥抱,牢牢的想把彼此拥陷在彼此的身材里,不再分别。肩,潮湿,近义词,泪,流入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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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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