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仍愿做姐姐红尘路上一颗愁闷的石子.,你说你是石子的姐姐。
莫愁湖,风寒轻拢烟雾...
长亭路,目断不知归途...
风的手指,一不警惕滑过烟雨的三。掬一捧阳光,思的翅膀羞红落日。
思路到达灯火阑珊的渡口,把我的心事,拴在追赶浪花的脚上。
一个能够容易想起你的理由,折叠在,薄弱的衣衫里。
韩国,你离我好远,远到我单车骑不到你的城市可是却又那么近,近到你的呼吸我都感到的到。
电脑前,小扣着键盘,倾诉着我想你的心境;我是如此的情不自尽,情不自杀得把你融入了我的字里行间;你在我的心里,在我的指尖……
有人说过人的生命已是如此的懦弱了,又如何去背负这生生世世的商定呢?或者,两个人真的能在来生荣幸相遇;然而,纵使是相遇了,最怕是物是人非,那样又何来的共续前缘呢?可是我不相信,我信任来生!我说为你种一棵树,一颗挂满怀念与等候的相思树!一颗听我终日陈述衷肠的树!我明明知道那不是树那是你!我明明晓得我不是种在土里而是种在了我的心里。。。我对你说:在紫藤花铺满的月晚,咱们相见,长相守。你笑了,你说你要做男的,我说,那好我做女的。
有时傻傻的以为,将性命停止在自己爱的人眼前,霎时的苦楚,永恒的幸福,可是她不能蒙受的,她会哭的哭了就不快活她不快乐我怎么看着她幸福?
婆娑世界,婆娑既遗憾。
镜花和水月,或是你和我,又或是寂寞和寂寞。
你无意中经由了有我的路,来实现一场擦肩而过的缘,有来便有走,有缘起就有缘尽时,我又何尝不知?
我从孤独中来,未来仍是要回到孤独中去。那些都市里推杯换盏的嘈杂繁华,那些流转于诚心诚意之上的名义浮华,那些焚尽你五脏六腑的情感,烦躁不安的或是无穷充实的,不是生命的止境,却是生存的尽头。
韩国你离我有多远?我的心,始终在丈量这个令人心碎的间隔。兴许,我注定就是个流落的种,注定了今生的孤单。等于如斯,那么爱你纵使万劫不覆,肝肠寸断,我也迫不得已!
可是又问自己去那里干什么呀,而后我的笑颜就僵在了那苍白的空气里。
为了她吧?心里纯洁的连自己都爱慕!也许吧,我只是想去流浪,坐在火车上,伤感。
我放下心事悄悄想你,湿湿的惦念,湿湿的我的心事。
我曾经空想着本人可能背一个很大很大的背囊,里面装满了包含小枕头在内的所有小物品就上路。有人说,不保险感的人都是这样的,带着所有的旧物与回想转移。
有人说,一个男人要想让自己缓缓变得快乐起来,就要离开生活的来源,离开疼痛的基础,流浪是最好的归宿,像一条河一样,永不平息,终极流入大海……我要的流浪,要么是彻底地空白,要么直到漫溢,我与生俱来地偏向这种状况,没有极其就没有终点。
我不习惯跟别人没有距离地相处,也许是他们在无意间离我太近了吧,逼得我想撤退。
我的生涯圈就那么大,有人要进来,有人就得分开。
想你和我的前世今生下辈子,于是我定格成寂寞里的景致,这风景里独占的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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