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夏季的台风来得缓慢了,天空一片蔚蓝,我看见了飞机划过的云烟,泪湿了双眼。
某个午后,的两个人,坐在颜色明丽的包厢吟唱着悲歌,各自的心事,流淌在各自的心里,思忆被七月的艳阳凌迟,某个霎时,无意间窥见玲眼角泛起的泪光,掀起了我心坎的波涛,咱们双双站在偌大的房间中心唱到声嘶力竭,有多痛,嗓音便有多凛冽,外面炎热的世界,这些被看穿的红尘,滴落在心口上,我看见所有的幻象在脑海里一点点地被抛弃,于是,我再次折回,看完最后一丝光在心底燃烧,被黑暗取消的去路,剩下我单独在行走。
深处的伤楚不止痛药,更多时候一个人寻思,翻阅着心底的疮口,一些事越是想要放下,越是清楚,一些痛越是弥补,越是宏大,深夜无眠时,对着泛着微光的电脑屏幕缄默以对,对着镜子,看见终日沉郁的神色,无奈牵强地扬起嘴角展露笑颜,人生感悟,与他们开始了更长一段的对立,我眼里的痛苦悲伤露出无遗,曾经的暗藏以致心绪越加疲惫,因此,开端摘下虚饰的面具,面容冷硬,眼神淡然,与熟习的,生疏的擦肩而过,所有看起来平庸的事,却止不住我伤口的溃烂,心沉静了,一点点地坏逝世了。
惰性泛滥的时日,翻看一些佛学的书籍,尝试尽力地平复焦灼的,偶见书籍记录,折磨精神开释灵魂,意识被遗放,连续了一个多月的偏头痛泛起,夜夜失眠的清晨,沉默不语地坐在椅子上沉思,时针划过期间刻度的声音清晰透过脑膜,漫漫永夜,我却苏醒地独对黝黑而坐,没有陪同,没有语言,寂落落的,偶然闻声虫鸣,夏蝉鸣声渐退,我想听雨声,然而,这一个个夜带来却是一阵阵热浪,吞没了我疲弱的神经,在一次次微光初现地平线的时候,拉上窗帘躺下,再一次天亮时对本人说晚安。
退隐的韶光在心底失色,我不是一个轻易忘却的人,但抉择了遗忘便是二心决绝了,这尘世的事,起起伏伏,有些人用毕生来纪念,然而在某个创痕累累的节令自己被别人早已忘记,曾经的当真,曾经的起落,都在日光斜照下被晾晒风干,时光削去了记忆的雪峰,于是,我一路走一路丢下尘烟,想要给自己安静的,红尘遗珠,而你注定不是我的归人,我终而理解这样浅易的情理,就着自己的脚印重回旧地,是怀念,是留念,还是将碎片拾回。
一年又一年后,出落成一个孤寂安静的女子,若干年以前,我仍是一个无邪纯白的?女,转瞬间已是白发晕染,岁月的潮水不可疏忽,一切在被设定的城堡里斑驳,我只能站在围城外看着墙壁剥落,南方的天涯夕阳如血,古老的城墙边,还有我走过的足迹,小草青青,没有谁来带走我,为我寻找一个暖和的寓所,风来了,刮痛了我的脸颊,这条路上可能相伴的人越来越稀疏了,忘了何时开始抛下了信心,一个人漫无目标地搜查那一个叫温暖的处所,然而,这些年来,为何我的心却越加冰凉了。
拈花微笑的时间在一年前的冬季就失去了,一切不复还,世事的轮转,让我晓得,实在自己并不如自己想像的那样主要,浩渺的人间,失了谁仍旧如常,我的努力耗尽了所有的力量,然而杵在终点,我没有等来美妙的绽开,分崩离析的将来,在手中脱落,终局的循环打落了我最后一丝的期盼,眼睁睁地看着触手可及的影像在眼前溃败,我掩面而泣,声音被淹没在咽喉,星辰流转,我的手心冰冷如霜,泪水滴落在春花的晨露上,汇聚成了一首苍白的小诗,写在了封闭的本里,化作了灰烟。
午后轰隆的雷鸣电闪划破湛蓝的天涯,翻开冰霜,吃下多少粒巧克力当做午餐的补足,雨水瞬间而至,习惯性地站在窗边看着淋漓的雨水打在玻璃上,久长的酷热终于得以消释,乌云密布的天空,搀杂着一声声凌厉的电闪,我伸出双手试图接住滴落的雨水,温热的手心,水珠微凉微凉,在指间一点点滑落,归于尘土,在楼层间,呼呼的风声,嵌入了时光的夹缝,倏忽间我好像听见风吹过流年,是谁曾留下的那些深浅不明的痕迹在心头,让我半生不忘。
疲乏浮现在眼帘下的淤青,零点,是否可以还我一夜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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