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写诗,只是想借助诗人那哀伤的笔调,我想写散文只是想用那流利的的笔法分散内心的压制。但这些却只是枉然,只有干涸的笔头在灰白的稿纸上无意识的滑动着。文字是喝血的,只有这样才干写出心的声音,但是我的心枯败的就像稿纸一样苍白,已经都被抽干。在没有什么。我认为这样便可以把悲伤像是秋天的枫叶一样枯萎凋零,所以我拼命的写榨干最后的一点血,但是我却又错了,他只是红的更加明丽。我叹气着,看着这一幕仿佛是莎士比亚剧情般所产生的一切,名人名言,但是谢幕的歌曲,却并不是招魂的大纛,我的魂,我的魄,留在这一幕幕的伤感中走不出去。只有耳边不断响起的《kiss the rain》增重着我心坎的压抑,像是有一个大铁球挂在我的胸口,只是一直的把我往回忆里拉,我想总会有停止的那一天吧?是吗?我本人都不禁反诘,由于这记忆像是可在甲骨上的文字,隽永多年。
假如恨可以比爱忘记的更快,我是不是应当恨你,然而却怎么可能呢?我不勇气去拿起恨,究竟这是一个如许“黑暗”的字眼,我不忍心把这样的字留在咱们美妙的回忆之中,即便这样的回想是苦楚的。所以我注定受苦,我曾把这番心事放在漂流瓶里,丢到大海,想把这所有就这样流放,望着茫茫的大海,淹没那玻璃瓶的一瞬,我也盼望能够有这么一阵海浪像是带走沙滩上的贝壳一样带走那秋天般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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