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信仰的,你未必信仰着;我喜欢的,你未必喜欢着;我流泪沉寂的时候,你未必喜逐颜开着;我信奉,一个人的自在比两个人的孤单来的曼妙出色;我喜欢,一个人坐在石阶上宁静地仰望着那片天上红,而后空想着梦幻里那排荇荇的碧苇,那支清爽的长蒿,典故,塞着耳麦,将音乐调度到最柔情的曲度,听凭幽怨的曲风独斟着一个人的山高水长,地老天荒。
当我流泪沉寂的时候,眼泪冰雕成入冬以来最低垂的尺度,眼眶噙着泪心噙着酸疼;当我流泪沉寂的时候,缓缓地开端贪恋上流泪的快感、疼爱的麻木。
这一趟路程,总认为能够挽着你的胳膊,牵着你的手,神话着两个人的地老天荒、海枯石烂。这一趟道路,我疯子似地留恋上窗棂上那幅“蒙娜丽莎的微笑”,笨拙地偏信那句连孤魂野鬼都未曾信任的话:“即便是在最黯淡悲戚的时刻,“蒙娜丽莎”的微笑也能连续、复制在你低微的生涯里。”殊不知,那只是一幅梦魇般的插图,没法遏制我泛滥的泪流心碎;
这一趟路途,我总以为可以注视着你深厚的眼眸和凝重的面容,可以抓狂似地将你的笑靥伸展在暖暖的蓝天、悠悠的白云里,骄傲着、占据着属于两个人的浪漫与天空。这一趟路,我总以为你是我的上帝,眷顾着我呜咽的青春跟怒吼的性命,甚至偏爱着属于两个人的玻璃天堂。
我信奉,如果是你的信奉;我喜欢,假如是你的爱好;我流泪沉寂的时候,如果是你流泪沉静的时候。
我信仰,有你在的音乐喷泉;我喜欢,有你在的安静的公车;我流泪沉寂的时候,音乐喷泉未然散场,公车已然飘远,你早已不在我的青春站点里守候着。
一个会流泪沉寂的女人,心不甘情不愿地沦为了破败庭院里拾荒的老女人,我知道,她比我落魄沧桑,却不迭我哀伤苦楚;一个流泪沉寂的女人,蹑手蹑脚地闯进了华贵的庄园,偷走了挂在殿堂里那幅最便宜的壁画,我晓得她比我英勇释然,却比我更可悲悲凉。一个会流泪沉寂的女人,正气凛然地鹄立在断头台上,在最严寒冰封的时刻遥望到了全世界最凄美婉卓的夕阳红。我知道她比我庆幸,却远远比我凄凉、难过。
夕阳西下,一个流泪沉寂着的女人的影子,被拉得老长老长,那一刻我看清了背影的长度以及痛苦悲伤的标准;那一刻我看清了影子的厚度以及干枯叠加沉寂的深度;那一刻我看清了背影的曲度以及幸福的难度,本来我也是一个会流泪沉寂的女人,早早地看清了本人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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