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初的星期天,为了双亲的搬迁,我被迫得整顿自己的书柜。姐姐买了新屋子,说好了双亲和她一起住,母亲却说有些货色不舍得丢,要将它们放置在我家。为了腾出更多空间给母亲,我只好在众多“垃圾”当选一个比拟没有常用的家具,成果,就抉择了我那残旧的书柜。
站在房里很久,伴着柔柔的乐曲,望着那布满灰尘,又有点东倒西斜的书柜,心中登时涌上几许感概。里面珍藏了许多我爱好的书籍,却也收藏了许多我未曾翻阅的“新书”。当中武侠小说算是最多了,有金庸的全套,有古龙的名着,还有梁羽生的小说。除了武侠小说,还有许多散文精选以及励志的书籍。而我之所以能够走到今天,与这些书籍无不有深切的关联。
当我翻开书柜的时候,一阵旧书发出的霉气冲入鼻子,才发现原来自己良久没有收拾书籍了。每年的春节大打扫,我都只是望着书柜发愣,却很少真正的把一些不须要的书籍抛弃。没想到那天被迫要来个横扫千军,将自己不愿也不舍的书籍清算一番。眼看那些陈腐的书籍,虽然伴我走过的岁月,给了我许多娱乐,或是启发,依然被我遗忘在一个角落,只感到一阵愧疚。那些寂寞的深夜,那些徘徊无助的,那些怅惘的心理,曾经都在这些书籍里找到些许的慰籍。
现在,想要将它们逐一的废弃,确切有点恋恋不舍。然而,我也从中体会到一个没有扫除的心房,就像被搁置在一旁的书橱,只会积满尘埃,也会发霉。只有一天不好好打理,任由哀伤座落在心的某个角落,我就无奈包容新的人与物走入我的生命。
无奈,只好整理起,着手将一本本书籍从书厨里搬出来。就在我想要抽出一份文件夹的时候,不警惕的弄掉了一叠旧信纸。“啪”的一声,扬起了些许尘埃,却也从那刻起勾起了尘封的旧事。松软的树胶圈,有如懦弱的心灵,微微一扯,就已崩断,于是,信纸散落了满地,曾经残暴的岁月也随之填满了全部房间。
我胆大妄为的拾起零乱的信纸,似乎在捡拾自己的往事。然后,我一一的翻阅那些经已泛黄的纸页。每一字,每一句,恍如昨日的心语,掀起了心中阵阵的涟漪。我好像能够闻声昔日的笑声,看见昔日打动的泪珠。念旧的金曲,残旧的书柜,泛黄的信纸,陈年的往事,我恍如置身在时间的里,拉开了序幕。
我将视线停顿在一叠来自马来西亚的信件,想起了十多年前的那班网友。其实,网络友谊对我来说并不生疏。十多年前的我,就已经在网络散步,认识了一些马来西亚的网友,也从中尝到了网络真情的宝贵。还记得曾禁受邀与他们一起到槟城渡假。于是,一个人,背上了背包,搭上火车,踏着未知的道路,与一班素未谋面的网友会晤,也无论到底会不会赶上讹诈团体,也不理睬不会遭人耍弄,不顾一切的一往无前。所幸的是,那一趟留下了心中一个永恒的记忆。
是什么让我跟俐兰这个在澳洲读书的台湾网络小妹失去了联系,我已记不清了。本来她也给我写了那么多信。从新浏览她的函件,居然让我觉得心底阵阵的刺痛。她是那么的可怜,那么的无奈,却又那么的率性。咱们认识不了多久,就相互以兄妹相当。还记得我时常在网上为她劝导,为她解闷。而她,单独一个人身处海外,没有亲戚,没有朋友,老是显得那么。再次看到她那镌美的汉字,一阵温馨填满心头。惋惜的是,我们仍是情深缘浅,固然听过彼此的声音,看过彼此的照片,却未曾会见。当我读到她在信里称我哥哥的时候,泪水就这样的挤入眼眶,更让我想起了今天我在网络意识的北方姐妹。
除了网友的信件,还有朋友之间的书信交往,兄妹之间的互相关心,一一的再度浮现在我面前。原来始终以来我都没有变过。我始终带着一颗挚诚的心去看待每一个朋友,每一个姐妹,才会取得这些赚我热泪的书信。
双眸溢满笑颜的翻阅友廉在十多年前由英国寄来的信件,想起当初和她也算是哥们。在她离开新加坡到英国去发展的时候,我们多少个共事好友都流连忘返的给她送机。后来,却只有我一个居心的写信给她,与她保持联系。在好友当中,我属于缄默的一个,却总是要害人物。没有我,没有这个群。当每个人都逐步分开公司,各自发展,为而操劳的时候,我是大家的联络核心。友廉回复我的信的时候,都会要我代她问候其余的朋友,我也时常带着她的信,约好整团人在大家眼前宣读她的牵挂与祝福。
对着一封封为我而写的信件,读着那些充斥至诚至性的心语,我好像走入了时光的地道,感觉上突然看见自己年青时的快活。可是,昙花一现始终都是真理,一切的美好都会跟着时间的流逝而匆匆淡化。已经忘了为何会与这些朋友失去联络,更忘了到底是谁疏忽了谁,是谁放弃了谁,还是时光削去了彼此的。突然之间,我们都成了陌路人,哲理名言。
或者,这就是吧?每当到了一个驿站,总会有人下车,有人上车。可能挥手作别,有时也是一种奢靡,由于多数的朋友,都是在岁月悄悄散失的时候慢慢隐退。然而,可以勾留在自己脑海里的人,往往都是在自己的中表演了十分主要的角色,或是给我高兴,或是让我心疼,或是曾经抱头,或是曾经联袂同行。不论是哪一个人,都曾经在自己的里留下了淡淡的脚印。
翻着,翻着,太多的曾经,太多的激动,潮湿了我的双眸。每一个为我留下片言只语的朋友,如今都已不知何去何从。这让我想起,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程需要去追赶,谁也不会为谁而停留,包含我自己,在时光荏苒的里,徐徐地把一个个曾经进入我的生命的人给遗忘了。想起自己近十年来为了家庭而放弃所有的友情,放弃自己的,真的是感概很多。可是当我以为再次播种友情的时候,上天却将我作弄了。而后又把北方的姐妹遥送到我的身边。
上个礼拜,发了一封电邮给梅儿,却不收到回复。底本认为她忙了,于是发送手机短讯向她问安,却也杳无音信。过了两日,还是不见消息,着实急了起来。忽然间,一阵胆怯涌上心坎,仿佛感到到历史的重演,惧怕梅儿就此走出我的性命。
那两天,我想起了这两年来的阅历,想起了人与人之间真的没有可能永远坚持接洽的真谛,更意识到真的没有长久长久。也许,永恒只在心里存在,兴许永恒只能在若干年后,当无意间打翻记忆瓶的时候,才会发明它实在已经积淀在自己的心底。曾一度彷徨在十字路口,等着一双懂得我的人的双手,牵着我走,带我走出黑暗,走出迷城。好不轻易遇见梅儿和众多姐妹,却时常畏惧又是一座空中楼阁,让我一场欢乐一场空。
再次收到梅儿的信息时,喜极而泣,却也让我突发奇想的想把最美妙的时刻留给所有的姐妹挚友,把自己的声音留给她们,让她们在虚构的网络感触得到实在的我。于是,我将自己的语音录制下来,逐个的发送给每个姐妹挚友。
自从梅儿的短暂“失落”,再加上那些旧信纸,促使我思考了很多,也领会到的所有都是空幻。因而我要在失去所有友人之前告知她们,我疼她们,我爱她们。我不想本人有如我的小说个别,来不迭说爱,就从此与大家各分天边,甚至阴阳相隔。
把声音留给每个姐妹,不是预计的。在我决议留下语音给她们的时候,素来没有想过要她们也作出同样的举措,可是,涛姐却让我惊奇了。当我听见涛姐的声音时,我落泪了。许久没有听到这么关怀,这么温顺的声音了。一直以来,我付出真心,独一盼望得到的就是一颗诚挚的心,认同我的真情,接收我的友情,把我当作朋友对待。
此刻,当我想起昔日的慰劳,想着那些残旧的信件,我晓得若干年后,这班姐妹或许也会如以往的旧友,会踏上自己的行程,徐徐地从我的里消散。然而,我已经为她们留下了我的真挚,我的祝愿,在每一个月圆月缺的晚上,当她们举首望月,也许会偶尔的想起远在新加坡的那一轮明月,将永远的为她们照射,为她们披上轻柔的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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