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再回到从前,所有一切重演,我是否会明白生活的重点,不怕挫折打击没有空虚埋怨,让我看得更远;如果再回到从前……她从小就喜欢唱歌,但她最喜欢唱这之歌,她认为人是回不到过去的,自己应该把握好生活的重点。
她的声音很甜,很美,天生富有磁性。唱幽怨的曲子的时候,带着浓浓的哀愁,含有深深的伤感,勾人眼泪,夺人心魄,醉人心魂,让人想其美感其伤又欲其泪;唱欢喜的曲子的时候,清脆明朗,情调悠扬,带有开怀的喜悦、激情的绽放,含有放浪的洒脱、忘我的陶醉。人们赞她是音乐天才,认为她只要坚持不懈勤奋努力,未来的席琳迪峰、未来的那英非她莫属。
她也知道自己的歌声是优美的、动听的,不然参加快乐女生为什么会逐连晋几级;当然,她的歌声也是快乐的、有感染力的,不然班上那么多人干嘛常邀她唱歌,并给她雷霆般的掌声;然而,更让人羡慕称道的是:她在县级市级的歌唱比赛中拿过几次大奖--摘过好几次桂冠。但人们只知道她快乐的外表,精彩的表现。那颗幽幽暗暗的心灵埋藏的痛楚和忧伤、充满的悲愤和无奈,只有她一个人懂,一个人在无声无息苦苦品味。
你要知道,她那么爱唱歌,那么喜欢音乐,甚至甘愿一生都为音乐付出,为音乐疯狂。她也那么崇拜贝多芬,那么喜欢《英雄交响曲》,曾经许下盟誓:要做中国的贝多芬,要谱东方的英雄曲。
但是,是什么阻塞她的喉咙,挡住她的道路,欲摧毁她的梦想,痛其她的心灵呢?
最初的她,就像音乐的产儿,天生为音乐而生,唯音乐是好,把音乐当饭吃,把音乐当觉睡,连梦中,都激情澎湃,引吭高歌。
"随风奔跑自由是方向,追逐雷和闪电的力量。"她坚信,音乐是她的自由,音乐是她的方向。
然而,十年寒窗,梦想只在一步之遥的时候,命运开始残酷了,一股突来的强大无比的力量要让她"悬崖勒马,回头是岸。"谁愿看到还没开放的梦想之花没灿烂就枯萎凋零?她挣扎,她抗拒,用泪水乞求,用悲痛申告,甚至用不读书相逼。无济于事,所有的脆弱和偏激都无能为力。一个美好的梦想,一个光明的前途就要陨落吗?
同学来劝说,老师来劝说,亲戚朋友来劝说--她的歌确实唱得好,一定有很好的前途;读音乐学校可以做歌星明星,同样可以挣大钱;唱歌还得靠天赋,她有着天赋就应该给她开条路,她兴趣是这,做其它的不一定做得好……人们想尽办法,左劝右说,她父母就死死咬定读音乐学校没前途,浪费钱,浪费时间,最后弄得他们白白苦一场,累一辈子。更荒廖的是,他父亲还咒骂那些好心来劝谏的人,认为他们没安好心,是来助长他女儿的"白日梦".
她拗不过父母,亲戚朋友老师同学们也拗不过她父母,他们像磐石一样坚硬顽固,任何力量都使他们无动于衷。
她好恨,好恨这突然归来的父母竟然是来敲碎她梦想之路的仇敌。两岁的时候,他们弃她而不顾去躲计划生育,这些年都不闻不问,好像有了个儿子就没得这女儿似的。如今,他们没有带着爱带着愧疚归来。反倒像山洪野兽一样,要咬破她的喉咙,要冲毁她的音乐梦。
苍天是有眼还是无眼,父母是有情还是无情,难道这就是命运--夸张的残酷,无情的裸露,庸俗的自私。一颗萌芽生根成长的种子啊,不解是非的愚昧和自大妄为的魔掌将要把你吞噬了,那儿才是你生长的沃土啊!
面对现实,现实像把无情的刀子,插在心窝,插在伤痛上;面对生活,生活像块冷面的镜子,反射得出破碎,反射不出希望;面对人生,人生就像攀登一座险阻的高山,爬到山腰,就被巨石挡住了去路。
但是,天无绝人之路,既然都到了山腰,到了一个无人踩踏的静地,何不就在山腰上找一方净土,让宁静抚平慌乱,让安详抹去悲忧,让歌声找回自己。
是的,她在山腰受阻挡在山腰跌倒,又在山腰站起在山腰振作,伤心没有击败她,现实没有击败她,因为最终的决定权还在她手里--填志愿还得她自己填。所以,她不怕了,她只要找个避开父母的地方练歌持续她梦想就行,于是,她花了一天时间找到了一个偏僻安静的山峦,下定决心不管天晴下雨都要去。
在家里,她唯唯诺诺,闭口不张,见父母如见生人。一有空,她就奔上山,在山上,她放声高歌,激情畅怀,像天空的鸟儿,无拘无束,无羁无?,陶醉在自己的世界里,以至忘了黄昏,忘了日落,踏月而归。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两个多月。在填志愿的时候,她毫不犹豫填了上海音乐学院--她的分数是超过录取率线的,他自信能考上。填完志愿后,她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放松和解脱,她想:坚持自己的梦想,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只要把自己的命运掌握自己的手中。回家的时候,她拒绝了和同学去游玩,匆匆忙忙向山上奔去。
今天,她又唱了这支歌:《再回到从前》。但是她想,这支歌应该为自己唱,于是她唱到--不管再回不回从前,一切重演不重演,我已明白生活的重点,挫折打击泯灭,空虚埋怨走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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