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年,家里种了一些黄豆。一个烈日炎炎的午后,我去豆子地里捉蝈蝈,一串串丰满的豆荚被我碰得“刷拉刷拉”响。随后,有些豆荚爆开了,黄澄澄的豆粒蹦得到处都是,豆秸上的空壳则打了卷,像泄了气的皮球似的,很、很遗憾的样子。
我怕糟蹋了行将到口的食粮,不敢再捉蝈蝈了,回家找出镰刀,告知:“豆子都熟透了,赶紧收割吧。”
父亲说:“明天清晨再割吧。”
我以为父亲没,就说:“你没空的话,就让我去割吧。”
父亲说:“你不能去!”
我认为父亲嫌我小,不会割,又说:“我会割,我行。”
然而父亲说:“不行!当初恰是烈日当头,豆荚都晒焦了,一碰就爆开了,豆粒到处蹦,无奈整理。等来日凌晨,夜里下了露水,豆荚湿润了,就不会爆开了。”
第二天一早,我就与父亲一起去割豆子。果然,豆秸、豆荚潮乎乎的。直到割完,也没有一个豆荚爆开,一个豆粒也没有丧失。太阳还不出来,咱们就一起把收割的豆子运回了家。
收成,也是讲究时机的。同样是熟透的果实,如果收获的时机得当,就会满载而归;否则,到手的果实也会不翼而飞,让你劳而无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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