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去德国考核前,我们在刻画着、琢磨着这个国家。达到港口城市汉堡之时,我们先去餐馆,公派的驻地同事免不了要为我们拂尘洗尘。走进餐馆,我们一行穿过桌多人少的中餐馆大厅,心里犯怀疑:这样冷僻清的局面,饭店能开下去吗?更好笑的是一对用餐情侣的桌子上,只摆有一个碟子,里面只放着两种菜,两罐啤酒,如斯简略,是否影响他们的甜美聚首?假如是男士买单,是否太小气,他不怕女友跑掉?
另外一桌是几位白人老太太在安闲地用餐,每道菜上桌后,生很快给她们分掉,而后被她们吃光。
我们不再过多留神她们,而是盼着本人的大餐快点上来。驻地的同事看到大家饥饿的样子,就多点了些菜,大家也不谦让,大有“宰”驻地同事的意思。
餐馆客人未几,上菜很快,我们的桌子很快被碟碗堆满,看来,今天我们是这里的大富豪了。
饥不择食之后,想到后面还有运动,就不再恋酒菜,这一餐很快就停止了。成果还有三分之一没有吃掉,剩在桌面上。结完账,个个剔着牙,歪七扭八地出了餐馆大门。
出门没走几步,餐馆里有人在叫我们。不知是怎么回事:是否谁的货色落下了?我们都好奇,回首去看看。本来是那多少个白人老太太,在和饭店老板叽哩呱啦说着什么,似乎是针对我们的。
看到我们都围来了,老太太改说英文,我们就都能听懂了,她在说我们剩的菜太多,太挥霍了。我们感到可笑,这老太太多管闲事!“我们花钱吃饭买单,剩多少,关你老太太什么事?”同事阿桂当时站出来,想跟老太太练练白话。听到阿桂这样一说,老太太更赌气了,为首的老太太破马取出手机,拨打着什么电话。
一会儿,一个穿制服的人开车来了,称是保障机构的职员。问完情形后,这位工作人员竟然拿出罚单,开出50马克的罚款。这下咱们都不吭气了,阿桂的脸不晓得扭到哪里去了,也不敢再练书面语了。驻地的共事只好拿出50马克,并一再说:“对不起!”
这位工作人员收下马克,慎重地对我们说:“须要吃多少,就点多少!钱是你自己的,但资源是全社会的,世界上有很多人还缺乏资源,你们不可能也没有理由糟蹋!”
我们脸都红了。但我们在心里却都认同这句话。一个富有的国家里,人们还有这种意识。我们得好好反思:我们是个资源不是很丰盛的国家,而且人口众多,平时宴客吃饭,剩下的老是良多,主人怕客人吃不好丢,担忧被客人看成吝啬鬼,就点许多的菜,反正都有剩,你不会怪我不慷慨吧。
事实上,我们真的需要我们的一些习惯了,并且还要建立“大社会”的意识,再也不能“穷大方”了。那天,驻地的同事把罚单复印后,给每人一张做留念,我们都乐意接收并信心保留着。阿桂说,回去后,他会再复印一些送给别人,自己的一张就贴在家里的墙壁上,以便时常提示自己
钱是你的,但资源是大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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