冗繁的琐事给她如墨的青丝披上一层淡淡的寒霜;飞奔的岁月给她如花的相貌刻上一道浅浅的年轮。
她用她挺直的纤弱腰板承当起我们幼时的无知率性;她用她的精明老练塑造了我们的伶俐。
我们长大了,她的腰弯了。
我们了,她也开端絮絮不休了。
曾几何时,我们在这样想:这个就是拉着我的小手送我上学的人么?蹒跚的脚步微驼的背,怎么可以在风雨里背着我?
这个就是我生病时彻夜守在床前的人么?唠叨的碎语干裂的手掌,怎么可能在病痛中给我似水温情?
实在我们不发明,因为母亲真的老了。
她不再是那个能够在风雪交加的夜晚徒步给我们送棉衣的年青女子,或者她撑起一把伞都觉得吃力。
她也不再是那个可以拿着木梳给我们扎小辫的女子,或许我们已经比她高出好多。
又是一年从前了,我们又给她送过多少次暖衣,给她梳过几回头呢?
也许对天天繁忙的我们,母亲已经显得有些微不足道了。
然而对于母亲,无论我们飞的多远、攀的多高,依然是她最可贵的宝。
由于我们的身躯,是她的血肉合成;因为我们的悲喜连着她的心。
她看着咱们,从襁褓里嗷嗷待哺的婴孩儿到现在婷婷玉破或伟岸俊朗。
是一条涓涓明澈的河,她会始终默默的在我们背地流淌,直到水竭渠干。
是一片汹涌澎湃的海,她会一直的汹涌在我们四周,来包容我们的笑颜抑或泪水。
是漫漫永夜里一盏微亮的灯,固然不算刺眼却能给我们暖和且不迷失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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