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对一个搞的人来说仿佛难能可贵。但她不同。她有一个的家。丈夫是位很有事业心的画家。人、正派,对她也不错。她陷入了深深的疼痛之中。
然而,这种苦楚很快就被“老总”频繁的邀约淡化了。舞厅、酒吧、泳池……她有点应付自如。她是一位爱好整齐的人。每次外出,她除了浓妆艳抹,总喜欢把本人的外套熨得平平服服。在一次办理中;她心不在焉,竟把加热着的熨斗触在了台镜上。“啪”的一声,厚厚的台镜玻璃裂了一条长缝。
她顿觉后悔万分,痛心疾首。不是她生来小气,这块台镜是她跟丈夫结婚时的情物。她爱好台镜。他也喜欢哲观赏她留在台镜上的?女梦幻般的倩影。看着压在台镜下美丽的上演照以及她与丈夫的婚纱照被蒸气熨斗里溢出的水涸湿了,她赶紧着手收拾起来,虽说她想离婚,可她仍是不忍浪费这些曾经领有的美妙。
那天,她很晚才回家,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第二天,她对这个家将做最后决定。她心里好像塞了一团乱麻。一觉悟来已是上午10点。走到窗前,她突然被面前的画面惊呆了。那块被她弄损的台镜已奇观般地变成了一幅花卉景致图,好词好句。裂痕已被高等玻璃胶粘牢,并用葱绿颜料描上了一株茎枝,碧嫩的叶片里,多少朵白中透绿的白合花正倚着那道裂缝竞相开放。她的心震颤了。她用手微微地抚摩着那面台镜,泪水止不住簌簌滚落下来。
她终于摈弃了离婚的动机,从此再也没去见过那位“老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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