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个亢旱不雨的夏天,酷热的太阳烤得田里的老泥鳅都翻白了,村边的小溪,溪水一下低了多少寸,那些露在水面的石头,陡地变大了。
小鸟不知躲匿到什么处所去了;草木都没精打采,像是奄奄等毙;只有那知了,不住地在枝头发出粉碎的高叫;真是破锣碎鼓在替烈日呐喊助威!
街上的柳树像病了似的,人生感悟,叶子挂着尘土在枝上打着卷,枝条一动也不动。马路上发着白光,小摊贩不敢吆喝,商店门口的有机玻璃招牌,也仿佛给晒化了。
太阳像个老大老大的火球,光芒灼人,公路被烈日烤得发烫,脚踏下去一步一串白烟。
气象闷热得要命,一丝风也没有稠乎乎的空气好像凝住了。
全部城市像烧透了的砖窑,使人喘不外气来。狗趴在地上吐出鲜红的舌头,骡马的鼻孔张得特殊大。
灼热的烈日当空在空中,热得河里的鱼不敢露出水面,鸟也不敢飞出山林,就是村中的狗也只是伸长舌头喘个不休。
那天,天热得发了狂。太阳刚一出来,地上已经着了火,一些似云非云、似雾非雾的灰气,低低地浮在空中,使人感到憋气。
七月盛夏,瓦蓝瓦蓝的天空没有一丝云彩,炽热的太阳烧灼着大地,河里的水烫手,地里的土冒烟。
烈日当空,途径两旁,成熟的谷物在热得弯下腰,低着头。蚱蜢多得像草叶,再小麦跟黑麦地里,在小麦和黑麦地里,在岸边的芦苇丛中,发出幽微而嘈杂的鸣声。
盛夏,天热得连蜻蜓都只敢贴着树荫处飞,似乎怕阳光伤了本人的翅膀。
空中不一片云,没有一点风,头顶上一轮烈日,所有的树木都垂头丧气地、勤洋洋地站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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