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广场上等候,此时夜鹭飞起,江鸥待眠,白鸽处处,广场上到处都是带着小孩的妈妈们,城市黄昏呈砖红色,而我等待我心爱的少年。他自街的对面出现,远远看见我,便自心到眼,笑出一朵爱的花。他左顾右盼地过马路,却在每一辆车的间隙间,热烈地向我微笑。
——叶倾城《蝴蝶飞过的城市》
每一个女生的生命里,都有着这样一个男孩子。他不属于爱情,也不是自己的男朋友。可是,在离自己最近的距离内,一定有他的位置。看见漂亮的东西,会忍不住给他看。听到好听的歌,会忍不住从自己的MP3里拷下来给他。看见漂亮的笔记本,也会忍不住买两本,另一本给他用,尽管他不会喜欢粉红色的草莓。在想哭的时候,第一个会发短信给他。在和男朋友吵架的时候,第一个会找他。尽管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会从自己的生命里消失掉,成为另一个女孩子的王子,而那个女孩也会因为他变成公主。可是,在他还是待在离自己最近的距离内的时光里,每一个女孩子,都是在用尽力气,贪婪地享受着消耗着掏空着他和他带来的一切。
——郭敬明《悲伤逆流成河》
“我爱你。”
“不,你只是喜欢我罢了。”她或他哀怨地说。
“爱我吗?”
“我喜欢你。”她或他略带歉疚地回答。
在所有的近义词里,“爱”和“喜欢”似乎被掂量得最多,其间的差别被最郑重其事地看待。这时候男人和女人都成了最一丝不苟的语言学家。
也许没有比“爱”更抽象、更笼统、更歧义、更不可逾越的概念了。应该用奥卡姆的剃刀把这个词也剃掉。不许说“爱”,要说就说一些比较具体的词眼,例如“想念”、“需要”、“尊重”、“怜悯”等等。这样,事情会简明得多。
——周国平《性爱五题》
人和人之间是需要相互驯服的:一起做一些事情,度过一些时光,或者什么也不用做,什么也不用说,然后,在分手的时候,才会觉得忧伤。在这个世界上,有几千几百万朵一模一样的玫瑰花,只有一朵驯服了小王子。他们住在同一个星球上,他为她浇水、罩玻璃罩、立屏风、杀毛毛虫,他留意她的无端抱怨、可笑的吹嘘和沉默。可是,我们常常不重视这种微小的事情。正如小王子的狐狸说的:这是一种常常被忽视的行为。
——吴虹飞《小龙房间里的鱼》
芳华,你知道我还记得你翻译过的每一首歌吗?我真的记得,我在你以为我忘记了以后才想起我原是记得的,那些歌就在我的心中,一直在我的心中,就像往事在岁月的心中,水草在河流的心中。就像离离的草,春风一吹漫山遍野。芳华,你知道吗?我今天伤心了,因为我想起了很多歌,很多事,和你有关的歌,和你有关的事。那时你只有17岁,你永远的17岁,不可替代的17岁。对不起,我一直以来,只爱最好的你,最完美的你,最青春的你,对不起,你听得见我的道歉吗?你说你在云南,窗子对面是一座青山,山上有一树一树的花,天很高,一层一层的云,你每天就坐在窗前看那些云,如同绸缎一般的云,太阳穿过它们,将它们的影子落在山坡上,如重逢时的忧伤。
——陈彤《无限怀念有限悲伤》
启柱向苔玲求婚:“干脆和我一起生活吧,别想太多。我不喜欢把事情搞得很复杂,我只知道要把握眼前。如果不好回答的话就做选择吧,我刚才在车上想到的。1。回答YES,我们马上结婚。2。回答NO,我会努力让你改为YES,然后结婚。3。回答“再考虑一下”,我会给你今天一天的时间,明天马上结婚。你选吧!”
——韩国电视剧《巴黎恋人》台词
我能看到一片树叶从老槐树上落下来,我能看见云彩变幻成一件白纱裙。我能有把握地说出门前的站牌,我还能断定周围的青苔在一天天减少。可对于爱情,我能说些什么?我能说出它的方位,它的颜色,它的温度吗?我能说出它的姿势,它的喜好,它的气味吗?我知道它到来的时间吗?我知道它离去的方向吗?
难道我们说它像水,只在我们的指缝中穿行?说它像烟,飞临大海也飞临山川?说它如细雨,绵绵浸润我们的坚毅?说它如洪水,冲垮我们最好的防线?说它冥顽,无视伦理,也无视人群。说它不可理喻,只驯服于我们最后的温柔⋯⋯
关于爱情,我们不能说些什么。因为我们不知道它的纵深,也不知道它的源头。
——百度《求爱宝典》
爱,除非未经历过,否则谁都逃不了辗转反侧的经验。尽管英雄大量,在恋爱中却都变成了小器。
恋爱就像睡觉,不知不觉中睡着,否则勉强不来。睡觉时心里怕失眠,结果便是失眠。恋爱时怕失恋,结果便是失恋。
爱是不能理解的,像风一般充盈天地间而无从捉摸,正如《圣经》所谓“你见芦荻摆动,却不知风从何来往何去”。风是可以感觉而不能执著的。保持恋爱的唯一方法,就是忘记恋爱。
具体说来,每晚酣睡的人,恋爱必有美满的结果。
——梁所得《〈圣经〉与失眠》
通常的恋爱约略可以分做两类:无情的多情和多情的无情。
情侣见面时,无限缠绵,分手时,依依难舍,后来时过境迁,经过了一段若即若离的时期,终于跟另一爱人又演出旧戏了。此后也许会重演好几次。这种人好像天天都在爱的旋涡里,外表多情,实是无情,他们寻找的是自己的享乐,心里总只是微温的。这就是无情的多情。
而多情的无情则是另一番模样:他们始终朝一个方向走去,永久抱着同一的深情。他们把整个人生都搁在爱情里,爱存则存,爱亡则亡,他们怎么会拿爱情做人生的装饰品呢?他们自己变为爱情的化身,绝不能再分身跳出圈外来玩味爱情。他们注全力于精神,所以忽于形迹,所以好似无情,其实深情,真所谓“多情却似总无情”。
——杨和齐摘自梁遇春《无情的多情和多情的无情》
验证男人爱情的一个很重要的标准就是:他愿不愿意为女人花钱,愿意为女人花多少钱。为什么花季初恋让女人感动?那是因为她所收到的礼物差不多是他呕心沥血的杰作。为什么初恋情人总是让男人难以忘怀,那是因为他曾经为了得到一个微笑、一个亲吻而变得囊空如洗。
所以,相爱的人一旦分手,男人对女人的想念和他花掉的钱息息相关,她在他的回忆中像一个古董变得越来越弥足珍贵,即使她并不那么美好,他也会刻意美化,哪个收藏家愿意让别人认为自己没有眼光呢?
——金仁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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