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理往往是在少数人手里,而少数人必须服从多数人,到头来真理还是在多数人手里,人云亦云就是这样堆积起来的。第一个人说一番话,被第二个人听见,和他一起说,此时第三个人反对,而第四个人一看,一边有两个人而一边只有一个人,便跟着那两个人一起说。可见人多口杂的那一方不一定都有自己的想法,许多是冲着那里人多去的。
我这辈子说得最让人无从反驳的话就是被子不用叠--本来就是要摊开睡的--然而这也是第一个被人反驳掉的。懂么,这就是规矩。我们之所以悲哀,是因为我们有太多规矩。
如果现在这个时代能出全才,那便是应试jiaoyu的幸运和这个时代的不幸。如果有,他便是人中之王,可惜没有,所以我们只好把全字人下的王给拿掉。时代需要的只是人才。
现在jiaoyu问题是没有人会一丝不挂去洗澡,但太多人正穿着棉袄洗澡。
潮流是只能等不能追的,这和在火车站等候火车是一个道理,乖乖留在站上,总会有车来,至于刚开走的车,我们泛泛之辈是追不上的。
zg看不起说大话的人。而在我看来大话并无甚,好比古代妇女缠惯了小脚,碰上正常的脚就称大脚;zg人说惯了小话,碰上正常的话,理所当然就叫大话了。敢说大话的人得不到好下场,吓得后人从不说大话变成不说话。
痛恨一个人四年比喜欢一个人四年更加厉害。喜欢只是一种惯性,痛恨却需要不断地鞭策自己才行。
我生性不爱受困,常常违反班规,班主任常罚我抄班规遍,我只好三支笔一起握。我常对人说,我的一手好字就是这么练出来的。
数理化语文英语全很好,音乐体育计算机都零分,连开机都不会,我还是一个优等生。但如果我音乐体育计算机好得让人发指,葡萄牙语说得跟母语似的,但是数学英语和化学全不及格,我也是个差生。
语文,秘诀有二:一是不看语文书;二是不看作文书
我看书有我的原则,我不喜欢语文书、作文课,因为我仇恨这些东西赚人的钱又扼杀人的个性和创造力。我更喜欢王朔,这小子很聪明,而且很真诚。我的写作特点更像钱钟书的《围城》,因为我很欣赏他骂人骂得深刻又不露骨。
我的小说主人公基本上没干什么事,就这么混混沌沌过着。这就是生活。为什么一定要高于生活?
数学,我想我只要上到初二就够了。一个人全面发展当然好,但可能越全面发展越是个庸才。说一个人学习高等数学是为了培养逻辑能力,我觉得逻辑能力是与生俱来的东西,并不是培养出来的东西。古人不学高等数学,难道就没有逻辑能力吗?(说到了我的心坎里!)
我们有理由相信,建立在爱情上的爱情是短暂的,因为爱情本身是短暂的;而建立在金钱上的爱情是永远的,因为金钱是永远的。
答非所问;没有一个问题能在二十句话内解决;不论什么东西最后都要引到自己研究的领域中去,哪怕嫖娼之类的问题也是;喜欢打断别人话,不喜欢别人打断他的话;对无论什么东西都要分成几个方面去说,哪怕说的是一个道理;在否定一样东西前一定要肯定一下;在他们回答问题回答到一半的时候问他们记不记得刚才的问题是什么他们八成不记得了;偏胖;说话的时候手一定要挥舞;被逼到没辙的时候总拿自己经历过文化大革命作为比别人强的本钱,但不能解释像他这样的学术权威为什么没有被打倒;被打倒的一定要让人知道自己曾经被打倒;总结性的话都能在死掉的人写的书里找到。
将一句话谨献给所有正春风得意或秋风不得意的人们,非常平凡,但你一定要坚信自己:我是金子,我要闪光的。
到今年我发现转眼已经四年过去,而在序言里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因为要说的都在正文里,只是四年来不管至今还是喜欢我的,或者痛恨我的,我觉得都很不容易。四年的执著是很大的执著,尤其是痛恨一个人四年我觉得比喜欢一个人四年更加厉害。喜欢只是一种惯性,痛恨却需要不断地鞭策自己才行。无论怎么样,我都谢谢大家能够与我一起安静或者飞驰。
我发现我喜欢在书里感叹多少多少年过去了。因为我有一个丝毫没有新意的发现,时间的过去真的是很快。在我参加赛车的三年以及之前准备的两年,在我记忆只是一个拼命想往前跑的一个过程。所有能叫被叫做过程的,都是短暂的。
我是很不喜欢被人拍的,就喜欢自己拍,但又不喜欢拍自己。虽然自己了解自己,但总是拍不好看,要不就是笑的特猥琐,要不就是严肃的特装逼。
记得以前有一次,一记者劈头就问我一句,您是如何理解宽容和生命的。我就楞了半钟头。今天的采访说着说着就拧上了,开始兜圈圈,大概兜了半小时圈圈,他突然深情的望着我,说,您可真像徐静蕾。我一口水差点喷他脸上。他继续回忆,说,年的时候做过徐静蕾一个采访,当时就感觉不能沟通,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人。我想,您怎么连岁的徐静蕾都搞不定
郑渊洁说,他要写搏客年,点击量上亿。这志向很远大,而且很难,需要多方面配合,年,就算郑渊洁健在,新浪也不一定健在。
还有一阵子觉得如果学会一乐器,那多么牛逼,能边演奏边唱,不幸,我鬼使神差,大脑抽筋加上经济限制,居然选择了口琴,学了半天才发现,这玩意根本不能就边吹边唱,一度情绪低落。(哈哈,相同经历)
一个钢琴弹的不错的朋友说,教我弹钢琴,我说算了。朋友说没关系,可以强行记一两个歌就行了,比如两只老虎和两只蝴蝶什么的,我想了想,觉得还是算了,一件事,弄得一知半解最没意思,要么就做一出场别人就全歇了的那种,要么还是观赏别的强人得了。如果搞半天,让人知道我会弹钢琴,但只会弹四只动物,那也太难为情了。
我们要承认,有些事情,某些领域,的确不适合自己做,并且要有老婆,和牛魔王出来看上帝的谦逊认输品格。
我本人喜欢的是一个电影说一个情绪,哪怕它再小。某些大导演,自不量力,老企图在电影里探讨深刻的哲学问题,什么命运啊信任啊,还要扩及到全人类,乃至挖掘到远古时代。其实,人类的问题都是因人而异。这世界上存在肤浅,但不存在深刻。
你觉得他是这样,结果他是那样,你觉得自己是那样,结果自己不是那样,这样,生活有点异样,但是没有变样,自己还那么小样,没忘记人家的模样,结果都是一样。
在想,我们的大导演,是不是很多时候没有爱情了,很多时候没有被感动了。多年没有被感动的人,如何能拍出一个感动别人的片子呢?除了片子里的演员互相我被你感动了以外,我看的一头雾水。还是没有想象力啊。
奇怪的大才子张洪量,写的歌好听极度好听,难听的绝对难听。有朋友说,丫的声音整个一纵欲过度。我另外一个朋友说,莫文蔚的声音绝对也是纵欲过度。终于,这两个纵欲过度的声音凑一起了,唱了一首反映都市男女纵欲过度的歌,广岛之恋。女声部很不好唱。男声部很简单。我就没见到一个能唱好女声的。就像这歌词要表达的内容一样,男人的舒坦,女人的悲惨。
我从来觉得,喜欢和爱是相同的感情,就如同爸爸和爹是相同的一样。没有理由觉得喜欢是浅而爱是深。
如果隔岸观火,说不定还感觉温暖,如果烧的是你仇人家,那更加温暖。如果飞蛾扑火,八成就是不好结果,扑准了,给烧死,扑大发了,把火灭了。
爱情这东西,死活是个死,生活这东西,死活都得活,这两个东西一凑合,只能折腾的半死不活。
我身边有朋友说,此人过气了。我想,对于音乐,对于文学,对于电影,难道一直在蹦哒又不自己做事情的家伙就叫当红,而安心做自己的事情的人就叫过气?
警察很多时候是圈养的土匪,打个比方,坏蛋是狼,警察就是雪橇犬,上司就是主人,法律就是北京市宠物管理条例,括弧还是草案。
善恶到头终有报,报应全是死翘翘
以前我录傻呼呼的电视节目,大家观点不同,鸡一嘴鸭一嘴的。我也说了不少话,但可能过于激烈,最后编辑的时候都被剪了,所以出来的电视节目里,大家都觉得我很酷,不说话,任凭风吹雨打,其实不是这样的。几次以后我就明白了,言多必失,说太多了肯定要被剪掉不少。所以从那以后定了个规矩,就是只录专访,录前问清楚对方节目的时间,比如节目半个小时,我就给你们半个小时时间,让你们剪。不幸的是,那样还能剪,有时候甚至再填点别的内容也能剪。于是我就再不做什么电视节目了。
科技凝固了瞬间,快门凝固了狗脸。
低级趣味也是趣味,娱乐自己始终不易。
世界上逻辑分两种,一种是逻辑,一种是zg逻辑。
什么坛到最后也都是祭坛,什么圈到最后也都是花圈。
权力高于你尽全力捍卫的权利。
大部分的现代诗其实就是把一篇三流散文拆成一句一行写,而所谓比较大师的或者先锋的就是把一篇三流散文每句句子的顺序捣乱了再拆成一句一行写
所谓压力大,学习苦,名额少,全是老百姓的事情,有钱有权的人,从没有说过jiaoyu有什么不好,因为这完全是他们所不能体会的东西。
现在的考试好比zg的足球,往往当事人还没发愁,旁人却替他们忧心忡忡惶蘧不已。该努力的没努力,不该努力的却拼了命的努力。
这种发行量大的报纸又没人看,还是上头强要摊牌订阅的,为官的只有在上厕所时看,然后草纸省下许多--不过正好,狗屁报纸擦狗屁股,也算门当户对。
九十年代女中学生的文章仿佛是个马厮,里面尽是黑马王子和无尽的青梅竹马。
典型不是一万个人里面一个代表,而是一万个人里面只有那么一个。
前几年考重点高中成风,现在已经成疯。
规矩其实是温饱以后的消遣,温饱都不能了,还要规矩吗。
一个医生可能一辈子称不上医学家,但一进医院就意味着你是书法家。
把这个谎说得像用圆规绘出来的。
还未练成一颗比张衡地动仪更敏感的心。
任何失恋的女人一样,要么一生不嫁,要么嫁得飞快。
刚来这阵子我负责写校园纯情美文之类的东西,老枪在做一个余秋雨的。因此老枪痛苦得无以复加,改写琼瑶的东西时,都成这样
盗版的东西就是好,能把不是一个唱片公司的人凑在一起。
一切都不会出意外,只是多了一点波折。而那些波折却让我们痛苦不堪。
新华书店,那里常年挂着一块牌子,上面写道:最近新书--红楼梦
有句话说爱情是女人最好的化妆品,这话其实不对,爱情没这威力,爱情只是促使女人去买最好的化妆品,仅此而已。
现在大多家庭的厨房像是女厕所,男人是从不入内的
我到现在都一直在庆幸自己没去上大学,而且我觉得高考是一定要改革的。我将继续不遗余力的说高考和大学的坏话。我很早前就说过,现如今的大学像妓女一样,只要有钱,全国所有大学都乖乖排成一排随便你点,想上哪个上哪个,愿意多花点钱甚至可以几个一起上。
作文的看法是,作文就是很傻的东西。高考作文肯定是集所有大傻于一身的。我们的作文讲究的是培养狗奴才,而不是真性情。
世界上根本就不存在早恋或者偷食禁果。无论什么样的年龄,只要双方喜欢,心甘情愿,任何的感情或者性行为,都是天赋人权,那是人类最大的权利,是不能被别人干涉阻止的。
刘翔,居然有人觉得他应该谦虚点.已经是世界记录保持者了,如果非要在那说,不行不行,我跑的还不行.可能某些人听着心里舒服,但这样的谦虚其实是对别人更大的侮辱,这都叫不行,那你们都是残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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