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文,"秘诀"有二:一是不看语文书;二是不看作文书
我看书有我的原则,我不喜欢语文书、作文课,因为我仇恨这些东西赚人的钱又扼杀人的个性和创造力。我更喜欢王朔,这小子很聪明,而且很真诚。我的写作特点更像钱钟书的《围城》,因为我很欣赏他骂人骂得深刻又不露骨。
我的小说主人公基本上没干什么事,就这么混混沌沌过着。这就是生活。为什么一定要高于生活?
数学,我想我只要上到初二就够了。一个人全面发展当然好,但可能越全面发展越是个庸才。说一个人学习高等数学是为了培养逻辑能力,我觉得逻辑能力是与生俱来的东西,并不是培养出来的东西。古人不学高等数学,难道就没有逻辑能力吗?(说到了我的心坎里
我们有理由相信,建立在爱情上的爱情是短暂的,因为爱情本身是短暂的;而建立在金钱上的爱情是永远的,因为金钱是永远的。
答非所问;没有一个问题能在二十句话内解决;不论什么东西最后都要引到自己研究的领域中去,哪怕嫖娼之类的问题也是;喜欢打断别人话,不喜欢别人打断他的话;对无论什么东西都要分成几个方面去说,哪怕说的是一个道理;在否定一样东西前一定要肯定一下;在他们回答问题回答到一半的时候问他们记不记得刚才的问题是什么他们八成不记得了;偏胖;说话的时候手一定要挥舞;被逼到没辙的时候总拿自己经历过文化大革命作为比别人强的本钱,但不能解释像他这样的学术权威为什么没有被打倒;被打倒的一定要让人知道自己曾经被打倒;总结性的话都能在死掉的人写的书里找到。
将一句话谨献给所有正春风得意或秋风不得意的人们,非常平凡,但你一定要坚信自己:我是金子,我要闪光的。
到今年我发现转眼已经四年过去,而在序言里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因为要说的都在正文里,只是四年来不管至今还是喜欢我的,或者痛恨我的,我觉得都很不容易。四年的执着是很大的执着,尤其是痛恨一个人四年我觉得比喜欢一个人四年更加厉害。喜欢只是一种惯性,痛恨却需要不断地鞭策自己才行。无论怎么样,我都谢谢大家能够与我一起安静或者飞驰。
我发现我喜欢在书里感叹"多少多少年过去了"。因为我有一个丝毫没有新意的发现,时间的过去真的是很快。在我参加赛车的三年以及之前准备的两年,在我记忆只是一个拼命想往前跑的一个过程。所有能叫被叫做过程的,都是短暂的。
我是很不喜欢被人拍的,就喜欢自己拍,但又不喜欢拍自己。虽然自己了解自己,但总是拍不好看,要不就是笑的特猥琐,要不就是严肃的特装逼。
记得以前有一次,一记者劈头就问我一句,您是如何理解"宽容和生命"的。我就楞了半钟头。今天的采访说着说着就拧上了,开始兜圈圈,大概兜了半小时圈圈,他突然深情的望着我,说,您可真像徐静蕾。我一口水差点喷他脸上。他继续回忆,说,1999年的时候做过徐静蕾一个采访,当时就感觉不能沟通,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人。我想,您怎么连25岁的徐静蕾都搞不定
郑渊洁说,他要写搏客20年,点击量上亿。这志向很远大,而且很难,需要多方面配合,20年,就算郑渊洁健在,新浪也不一定健在。
还有一阵子觉得如果学会一乐器,那多么牛逼,能边演奏边唱,不幸,我鬼使神差,大脑抽筋加上经济限制,居然选择了口琴,学了半天才发现,这玩意根本不能就边吹边唱,一度情绪低落。(哈哈,相同经历
一个钢琴弹的不错的朋友说,教我弹钢琴,我说算了。朋友说没关系,可以强行记一两个歌就行了,比如两只老虎和两只蝴蝶什么的,我想了想,觉得还是算了,一件事,弄得一知半解最没意思,要么就做一出场别人就全歇了的那种,要么还是观赏别的强人得了。如果搞半天,让人知道我会弹钢琴,但只会弹四只动物,那也太难为情了。
我们要承认,有些事情,某些领域,的确不适合自己做,并且要有"老婆,和牛魔王出来看上帝"的谦逊认输品格。
我本人喜欢的是一个电影说一个情绪,哪怕它再小。某些大导演,自不量力,老企图在电影里探讨深刻的哲学问题,什么命运啊信任啊,还要扩及到全人类,乃至挖掘到远古时代。其实,人类的问题都是因人而异。这世界上存在肤浅,但不存在深刻。
你觉得他是这样,结果他是那样,你觉得自己是那样,结果自己不是那样,这样,生活有点异样,但是没有变样,自己还那么小样,没忘记人家的模样,结果都是一样。
在想,我们的大导演,是不是很多时候没有爱情了,很多时候没有被感动了。多年没有被感动的人,如何能拍出一个感动别人的片子呢?除了片子里的演员互相"我被你感动了"以外,我看的一头雾水。还是没有想象力啊。
奇怪的大才子张洪量,写的歌好听极度好听,难听的绝对难听。有朋友说,丫的声音整个一纵欲过度。我另外一个朋友说,莫文蔚的声音绝对也是纵欲过度。终于,这两个纵欲过度的声音凑一起了,唱了一首反映都市男女纵欲过度的歌,广岛之恋。女声部很不好唱。男声部很简单。我就没见到一个能唱好女声的。就像这歌词要表达的内容一样,男人的舒坦,女人的悲惨。
我从来觉得,喜欢和爱是相同的感情,就如同爸爸和爹是相同的一样。没有理由觉得喜欢是浅而爱是深。
如果隔岸观火,说不定还感觉温暖,如果烧的是你仇人家,那更加温暖。如果飞蛾扑火,八成就是不好结果,扑准了,给烧死,扑大发了,把火灭了。
爱情这东西,死活是个死,生活这东西,死活都得活,这两个东西一凑合,只能折腾的半死不活。
我身边有朋友说,此人过气了。我想,对于音乐,对于文学,对于电影,难道一直在蹦哒又不自己做事情的家伙就叫当红,而安心做自己的事情的人就叫过气?
警察很多时候是圈养的土匪,打个比方,坏蛋是狼,警察就是雪橇犬,上司就是主人,法律就是北京市宠物管理条例,括弧还是草案。
善恶到头终有报,报应全是死翘翘
以前我录傻呼呼的电视节目,大家观点不同,鸡一嘴鸭一嘴的。我也说了不少话,但可能过于激烈,最后编辑的时候都被剪了,所以出来的电视节目里,大家都觉得我很酷,不说话,任凭风吹雨打,其实不是这样的。几次以后我就明白了,言多必失,说太多了肯定要被剪掉不少。所以从那以后定了个规矩,就是只录专访,录前问清楚对方节目的时间,比如节目半个小时,我就给你们半个小时时间,让你们剪。不幸的是,那样还能剪,有时候甚至再填点别的内容也能剪。于是我就再不做什么电视节目了。
科技凝固了瞬间,快门凝固了狗脸。
低级趣味也是趣味,娱乐自己始终不易。
我们的导演,图个自己开心。
我们的编剧,写死不能出名。
我们的电影,最高这个水平。
我们的观众,也就这个操行。
我们的资方,收益基本是零。
我们的人民,永远不能脱贫。
世界上逻辑分两种,一种是逻辑,一种是zg逻辑。
什么坛到最后也都是祭坛,什么圈到最后也都是花圈。
权力高于你尽全力?卫的权利。
大部分的现代诗其实就是把一篇三流散文拆成一句一行写,而所谓比较大师的或者先锋的就是把一篇三流散文每句句子的顺序捣乱了再拆成一句一行写
所谓压力大,学习苦,名额少,全是老百姓的事情,有钱有权的人,从没有说过jiaoyu有什么不好,因为这完全是他们所不能体会的东西。
现在的考试好比zg的足球,往往当事人还没发愁,旁人却替他们忧心忡忡惶蘧不已。该努力的没努力,不该努力的却拼了命的努力。
这种发行量大的报纸又没人看,还是上头强要摊牌订阅的,为官的只有在上厕所时看,然后草纸省下许多--不过正好,狗屁报纸擦狗屁股,也算门当户对。
九十年代女中学生的文章仿佛是个马厮,里面尽是黑马王子和无尽的青梅竹马。
典型不是一万个人里面一个代表,而是一万个人里面只有那么一个。
前几年考重点高中成风,现在已经成疯。
规矩其实是温饱以后的消遣,温饱都不能了,还要规矩吗。
《圣经*所罗门之歌》中说:如果有人想用自己的所有家产换取别人的爱情,那必定受鄙夷。《圣经》显然过于神圣了,其实上面的情况不仅不应受鄙夷,还应受表扬,真正要鄙夷的应该是想用自己的爱情换取别人所有家产的人。
一个医生可能一辈子称不上医学家,但一进医院就意味着你是书法家。
把这个谎说得像用圆规绘出来的。
还未练成一颗比张衡地动仪更敏感的心。
任何失恋的女人一样,要么一生不嫁,要么嫁得飞快。
刚来这阵子我负责写校园纯情美文之类的东西,老枪在做一个余秋雨的。因此老枪痛苦得无以复加,改写琼瑶的东西时,都成这样:
盗版的东西就是好,能把不是一个唱片公司的人凑在一起。
一切都不会出意外,只是多了一点波折。而那些波折却让我们痛苦不堪。
新华书店,那里常年挂着一块牌子,上面写道:最近新书--红楼梦
有句话说"爱情是女人最好的化妆品",这话其实不对,爱情没这威力,爱情只是促使女人去买最好的化妆品,仅此而已。
现在大多家庭的厨房像是女厕所,男人是从不入内的
我到现在都一直在庆幸自己没去上大学,而且我觉得高考是一定要改革的。我将继续不遗余力的说高考和大学的坏话。我很早前就说过,现如今的大学像妓女一样,只要有钱,全国所有大学都乖乖排成一排随便你点,想上哪个上哪个,愿意多花点钱甚至可以几个一起上。
作文的看法是,作文就是很傻的东西。高考作文肯定是集所有大傻于一身的。我们的作文讲究的是培养狗奴才,而不是真性情。
世界上根本就不存在早恋或者偷食禁果。无论什么样的年龄,只要双方喜欢,心甘情愿,任何的感情或者性行为,都是天赋人权,那是人类最大的权利,是不能被别人干涉阻止的。
刘翔,居然有人觉得他应该谦虚点.已经是世界记录保持者了,如果非要在那说,不行不行,我跑的还不行.可能某些人听着心里舒服,但这样的谦虚其实是对别人更大的侮辱,这都叫不行,那你们都是残废了.
文坛是个屁谁都别装逼。部分前辈们应该认真写点东西,别非黄既暴,其实内心比年轻人还骚动,别凑一起搞些什么东西假装什么坛什么圈的,什么坛到最后也都是祭坛,什么圈到最后也都是花圈。
所谓脚痛踢脚,头痛踢头,另一个外援在国内联赛里眼睛又被踢残了。的确不太文明,弄不好国际社会对zg队的印象就是在原始森林海边踢椰子的一群狒狒。
我几年前在电视上看到过一个广告,大意是这样的,在公共汽车上,一个老者垂头丧气,人家问,你怎么了。老头说,我得了癌。车上的售票员说,没事,我几年前也得了癌,在前面某站的一个医院治疗了,现在好了。司机接着说,是的,我的癌也是那里治好的。然后一车的乘客纷纷说,我们的癌,都是在那里治好的。
所谓脚痛踢脚,头痛踢头,另一个外援在国内联赛里眼睛又被踢残了。的确不太文明,弄不好国际社会对zg队的印象就是在原始森林海边踢椰子的一群狒狒。
上海也没什么不好,和别的城市差不多,治安很不错,经过多年发展,终于在国内出轨,和国际接轨。当然,唯一接轨的就是房价。
以前老听说,做艺术搞文化就要去北京,我就给骗去了几年,可能沙尘暴堵住了鼻孔,也没嗅到有什么文化气息。
不管80后是多么的粗俗,多么的幼稚,写的多么的差,以后的文学界是属于他们的,因为他们要活的更长一点,别人都死了,还剩下他们活着。这些人更加应该清高一点,一个写作的人必须要更加的清高。为什么现在的那些作家写的东西,不管是80后、70后、60后他们写的东西,没有梁实秋、鲁迅那批人写得好,是因为他们更贱,没有那些人清高。
进入娱乐圈并不是长的帅就可以,你不觉得现在娱乐圈得人长得很怪吗?我觉得现在写东西的圈子是比娱乐圈更娱乐圈的圈子,总是吵来吵去的。
不漂亮的女孩子撒娇成功率其实比漂亮女孩子要高,因为漂亮女孩子撒娇时男的会忍不住要多看一会儿,再在心里表决是否值得;不漂亮的女孩子撒的娇,则像我国文人学成的西方作家写作手法,总有走样的感觉;看她们撒娇,会有一种罪恶感,所以男的都会忙不迭答应,以制止其撒娇不止。
其实,这世上最可畏的男人是自称不近女色的,他们只是未遇理想中的女色罢了,一旦遇上,凭着zg汉字的博大精深,"不近女色"马上会变成"不禁女色",所以,历史学科无须再追究汉字是不是仓颉所创,总之,汉字定是男人造的,而且是风流男人造的。在人看来,占着茅坑不拉屎是可恶的,其实,最可恨的却是拉完了屎还要占着等坑。
有精神的人死后,精神不死;同种道理,有钱人死后,钱不死;沈万三的钱引得中外游人如织,沈厅里的人口密度正教人认识计划生育的重要性。
据一个古老传说,上帝造人时,第一批出炉的人都有两个头四只手四条腿,就是现今生物学里的雌雄共体,可上帝觉得他们太聪明了,就把"火'一劈为二,成为现在的样子,于是,男人便有了搜寻靠近另一半--女人的本能。当然也不乏找错的,就是同性恋了。
和女性争辩是不明智的。无论这个女性是不是明智。
现在言情电视连续剧里都有这种台词"我俩单独在一起吃饭",其实从形式逻辑学来说,此话不通,两人何谓"单独"。但从神学来说,便豁然通了--两个人才能被真正意义上拼成一个人,所以"单独"。倘若一个人吃饭,充其量只是半个人。
得出这么一个规律,踩着zg人的脚,不能说"对不起",要说"sorry",被害者才会原谅你,可见外文比中文值钱。你说一个sorry可抵上十声"对不起",与人民币兑美元英镑的汇率相符,足以证明语言与经济的亲密关系;而踩上外国人的脚大可不必担心,他们的脚趾和他们的财气一样粗壮,断然没有一脚踩伤的后患,说不准自己的脚底还隐隐生癌呢。
街上美女很少,因为这年头,每天上一次床的美女比每天上一次街的美女多。举凡女孩子,略有姿色,都在大酒店里站着;很有姿色,都在大酒店里睡着;极有姿色,都在大酒店经理怀里躺着。偶有几个清秀脱俗的,漫步走过,极其文静。
一个男子失恋以后,要么自杀,要么再恋一次爱,而第二次找对象的要求往往相近于第一个,这种心理是微妙的,比如一样东西吃得正香,突然被人抢掉,自然要千方百计再想找口味相近的--这个逻辑只适用于女方背叛或对其追求未果。若两人彼此再无感情,便不存在这种"影子恋爱",越吃越臭的东西是不必再吃一遍的。
漂亮姑娘难道一定要跟穷人在一起,世界才好看?
她们小小年纪就知道用自己的资本去得到更好的生活,无可厚非。贪官污吏才是我们指责的对象。如果她们傍了贪官污吏,势必加速了他们的暴露,对社会也是好事。男人最容易栽在这方面。
归根结底,我们不能要求聪明的美女一定要配个辛勤的工人或者不上进的大学生,故事才圆满。平凡的我们,不能因为看到美女和有钱人在一起,而觉得她们都不是好东西(我这是真心话),或者说,和穷鬼在一起,就是好姑娘。这两者间没有联系。大家要控制要自己的妒忌心,因为无论漂亮姑娘和谁在一起了,都没和你在一起。所以,我们要祝福她们,下雨不再淋雨,购物随心所欲。
不是所有的姑娘都觉得荡自行车浪漫。当然,如果开腻了奔驰,和有钱男朋友再荡荡自行车,似乎更加浪漫。我们要明白,韩剧日剧里的女演员在美丽的乡村坐完男演员的自行车后,他们都是开奔驰宝马回城里的,不是骑自行车回去的。当然,浪漫的我们应该称之为单车。
上海的美女走在街上向来目不斜视,高傲地只看前方,穿马路也不例外;上海的男人却大多目不正视,竭力搜索美女,脸上的肌肉已经被培训得可以不受大脑控制而独立行动,见到美女就会调出个笑,因为如此的关注,所以,在上海只听到车子撞老太婆,鲜闻有车子撞上美女。
看来名气就仿佛后脑勺的头发,本人是看不见的,旁人却一目了然。
男人挑女友绝不会像买菜那么随便,恨世上没有人汇集了西施的面容,梦露的身材,林激因的气质,雅典娜的智慧--不对,雅典娜的智慧是要不得的,哪个女孩子有了这种智慧,男人耍的一切花招都没用了。
所谓的正书,乃是过了七月份就没用的书,所谓闲书,乃是~辈子都受用的书。
教师不吃香而家教却十分热火,可见求授知识这东西就像谈恋爱,一拖几十的就是低贱,而一对一的便是珍贵。珍贵的东西当然真贵,一个小时几十元,基本上与妓女开的是一个价。同是赚钱,教师就比妓女厉害多了。妓女赚钱,是因为妓女给了对方快乐;而教师给了对方痛苦,却照样收钱,这就是家教的伟大之处。
我们当初和一群青年飙车的时候,觉得只有高速让人清醒。当时我们初涉文坛,读了很多废品,包括无数名着,神情恍惚,心里常常思考诸如"我为什么要活着","人生的意义是什么",思考得一片颓废,除了街头的烟贩子看见我们顿时精神抖擞以外,其他人看见我们都面露厌恶。我们当时觉得我们的世界完蛋了。哲学的东西看多了就是这德行,没办法。在后期我们开始觉得这个世界虚幻。其实是因为没有什么事情可以做,睡多了自然虚幻。一个人在床上的时间多了,必然觉得这个世界不真实。妓女也是一个性质的。我们像妓女一样地生活,有事没事离开不了床。在上面看天花板,觉得妈的这个世界完了,我们完了,人类完了。至于为什么完了,答案是:不知道。
思想品德不及格,总比没思想好。
小学偶像是比赛的对手,中学的偶像还说要起诉我。
我很期待,有个实力相当的人,好好来骂我。
你身在江湖,但江湖上一直没有你的传说,这也挺惨的。
其实高考的压力是完全的经济压力,如果高考前一天,忽然告诉你你爹妈都死了,但是居然卖烧饼的爹妈有几个亿的遗产,我想绝大部分的人会以居高临下的姿态参加考试,并且在碰到一个诸如叫你分析"居然"和"竟然"两词除了笔画不一样多以外有什么区别之类的题目的时候高呼一声:爷不考了
叛逆的最高级就不能拿F4来说事了,看出去什么都是反的了,就算学校提倡多走楼梯有益健康都觉得不顺耳非得跳楼才满意。
如果世界上所有国家的外汇储备都拿人民币来衡量,那我们就不用学习英语了,至少不用学习到那么辛苦了。
真理往往是在少数人手里,而少数人必须服从多数人,到头来真理还是在多数人手里,人云亦云就是这样堆积起来的。第一个人说一番话,被第二个人听见,和他一起说,此时第三个人反对,而第四个人一看,一边有两个人而一边只有一个人,便跟着那两个人一起说。可见人多口杂的那一方不一定都有自己的想法,许多是冲着那里人多去的。
我这辈子说得最让人无从反驳的话就是被子不用叠--本来就是要摊开睡的--然而这也是第一个被人反驳掉的。懂么,这就是规矩。我们之所以悲哀,是因为我们有太多规矩。
如果现在这个时代能出全才,那便是应试jiaoyu的幸运和这个时代的不幸。如果有,他便是人中之王,可惜没有,所以我们只好把"全"字人下的"王"给拿掉。时代需要的只是人才。
现在jiaoyu问题是没有人会一丝不挂去洗澡,但太多人正穿着棉袄洗澡。
潮流是只能等不能追的,这和在火车站等候火车是一个道理,乖乖留在站上,总会有车来,至于刚开走的车,我们泛泛之辈是追不上的。
看不起说大话的人。而在我看来大话并无甚,好比古代妇女缠惯了小脚,碰上正常的脚就称"大脚";zg人说惯了"小话",碰上正常的话,理所当然就叫"大话"了。敢说大话的人得不到好下场,吓得后人从不说大话变成不说话。
痛恨一个人四年比喜欢一个人四年更加厉害。喜欢只是一种惯性,痛恨却需要不断地鞭策自己才行。
我生性不爱受困,常常违反班规,班主任常罚我抄班规20遍,我只好三支笔一起握。我常对人说,我的一手好字就是这么练出来的。
数理化语文英语全很好,音乐体育计算机都零分,连开机都不会,我还是一个优等生。但如果我音乐体育计算机好得让人发指,葡萄牙语说得跟母语似的,但是数学英语和化学全不及格,我也是个差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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