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你的都死到哪里去了?
少年,我问你,你的幻想都逝世到哪里去了。你拍拍自己的胸口,它还在这里啊,始终在这里啊。我呸。你就抚慰自己吧。你只管为平淡找出一百个借口吧。你持续蜗居在本人的狭小世界里吧。你不再是掉以轻心就能够邀得全世界溺爱的孩子了。你想到的,就去做吧。
当你还是个无胸无脑小萝莉的时候,你很愿意像吉利物似的被拎去各种饭局,叔叔阿姨都有一张和颜悦色的笑容,说你是清华北大的苗子,你也毫不谦逊,和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搭档一起夸下海口。
只是后来,他真的去了清华,他的世界不再为你所知,一个梦保存十年之久,就会变成现实。而你把十年过成一场梦,梦里有花朵的甜香糖果的柔软,最后梦醒,你仍家徒四壁。
当你还是个中二病小少年的时候,老师把你叫到办公室,问你长大后的幻想。你想到让自己着迷的百科全书星象篇,激情万丈地说未来要当个地理学家。老师笑得很蕴藉,你不懂他为什么不你。
多年当前,你坐在物理课堂上,黑板上是天书般的公式,你顺手转着圆珠笔,发明牛顿三定律的世界很难接收你,于是整理铺盖绝不迟疑地滚去了文科班,你和迷信就此拜拜。
当你仍是个苦逼党的时候,和所有人一样怀揣一个远方的妄想,小清爽的病根子刚觉悟,厌倦了江南的你二心想感触北国的风霜。( )你诸事皆备,却因长辈重复强调 “不要离家太远”,划掉了心目中的学校,匆仓促忙填了个完整生疏的名字上去。
你一时屈从,于是把北漂的宿愿推给了你下一代,你怎么晓得下一代的梦想不在南沙群岛。
去年夏天运动中碰到一位经理人,他问你,以后筹备回家里的单位工作了?
你忙不迭地表信心,因急于否定而语无伦次,你说不会不会,要靠自己先闯一闯的。
那时他的不认为然,是不是跟你的老师截然不同?
看看当初的你,多像个大言不惭的孩子。
你没拿过一次奖学金,你说你志不在此。
你没在学生会里混到一官半职,你说你阔别黑暗。
你一时偷勤没写入党申请书,你说冲杯三鹿给党喝,伤感日志。
你废弃了六级刷分跟商务英语,你说我爱北京天安门。
那你能干什么?写些不知所云的文字,拍些不知所云的照片,拿到网路上哗众取宠?还想侧重温五线谱买三十六种色彩的彩铅画漫画,你又不是学消息学编纂学广告的,一个正经算账的苦逼小会计,文艺能当饭吃么能还房贷么能帮你编出资产负债表么?
少年,我问你,你的梦想都死到哪里去了。
你拍拍自己的胸口,它还在这里啊,一直在这里啊。
我呸。你就安慰自己吧。你尽管为平庸找出一百个借口吧。你继承蜗居在自己的狭窄世界里,痴迷着那些间隔事实遥远的文字与影像,有一天你和留学回来的同龄姑娘一桌吃饭,见她妆容精巧谈吐优雅,而你挂着久长熬夜积淀的黑眼圈,强作镇定的举止掩饰不了一股村姑气质,你等着膝盖中箭吧。
你不再是麻痹大意就可以邀得全世界宠爱的孩子了。
你想到的,就去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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