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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经国与冯玉祥女儿闪婚事

编辑: 路逍遥 关键词: 近代历史 来源: 记忆方法网
1926年的中国,北洋军阀爆发战争,产生新的分化组合局势,冯玉祥脱离军阀行列倾向革命,打乱了北方军阀割据的政治格局。莫斯科的中国青年学生听到冯玉祥倒戈,和张作霖、吴佩孚抗争的消息,大为振奋。  大约就在这段时间,处于早熟的16岁青春萌动期的蒋经国,发生了一段鲜为人知的罗曼史。他和冯玉祥的大女儿15岁的冯弗能坠入情网。  冯弗能是从德国转到莫斯科中山大学学习的。少女冯弗能长得漂亮,眉清目秀,天真妩媚,又有才华,是招人怜爱的窈窕才女。小蒋跟她一见面就有好感。心理学家研究说,15—17岁的少男少女,大多数人要经历一生中最浪漫最纯情的一次探险,那就是未必成功但是印象深刻的初恋。当时他又有门当户对的恋爱观念,所以对冯弗能格外关注,经常邀她去散步、做操、游泳、下棋。冯弗能也写了许多情书给蒋经国,芳心暗喜这样一位优秀学生关心她。当时,中山大学男生人数远远多于女生,而且绝大多数男生都比蒋经国年龄大,他竟然能独获美女芳心,的确在同学中成了轰动一时的大新闻。  蒋经国身材并不高大,在同学里也称不上英俊貌美,但是他具备农家子弟坚忍刻苦的气质,虽然依然瘦削,但已练就一身强壮体魄,显得短小精悍。同学们都说他幽默风趣、活力十足、信念坚强,跟在上海念书时期一样,是个天生的“领袖坯子”,能高瞻远瞩,看清目标,并坚持努力走向目标。他获得少女追求、爱慕也就不奇怪了。  1926年5月9日,发动过北京政变推翻了清朝末代皇帝的冯玉祥乘火车到达莫斯科车站,中山大学和东方大学的四五百名学生到车站列队欢迎,他们排着整齐的队伍,举着旗帜和大幅标语,上面写着“欢迎人民军队的领袖——中国工农运动的捍卫者”。身材高大衣着朴实的冯玉祥走出车厢,随他下车的还有他的随员参谋和夫人李德全,以及二女儿冯弗伐和在德国留学的儿子冯洪国。学生们狂热地欢呼:“中国国民军万岁!”令冯玉祥深受感动。他通过欢迎的学生行列时,高兴地看到跟蒋经国站在一起的大女儿冯弗能。他在车站举行的记者招待会上宣称:“今天,鄙人到莫斯科,受到了热烈隆重的接待,非常感谢。我很高兴我在这儿,在俄国,找到了中国将来发展的榜样。”  冯玉祥下榻在莫斯科郊外富丽堂皇的欧罗巴旅馆。一生奉行俭朴的冯将军从未住过如此豪华的旅馆,心里老是觉得别扭,几次要求换一家小旅馆,苏联政府都没有答应。他也吃不惯旅馆的佳肴美食,与勤务兵一起上街去买些萝卜、大葱、土豆回来,炒炒佐膳。两位美丽的俄罗斯小姐误会了,以为冯将军怕付不起钱,便说招待的膳食是白吃的,不要付一分钱。但冯将军表示感谢后,仍吃简单膳食,拒绝享受美肴佳馔。  5月11日晚,冯玉祥带领所有随员步行到中山大学。邓希贤(小平)、傅钟、李卓然等中共党员学生拿着小彩旗,在门外兴奋地张望着,冯弗能和刚刚入学的冯洪国更是欢喜,在门口与蒋经国等人一起等候父母的到来。参加欢迎冯玉祥大会的,除中山大学学生外,东方大学学生也来参加。  中国问题专家拉狄克特别强调冯的出身,说:“冯将军出身于没有土地的农民,他父亲又是个工人,因此,他将成为工农利益的保护人。现在中国华北的革命运动正需要冯将军这样的一位领导者。”学生们对他报以热烈的欢呼和希望。  冯玉祥走上主席台向学生们挥手致意。这位武夫出身的将军站在最高学府的讲坛上心情十分激动,沉吟了一会儿,他十分高兴地致答词:“各位同学,各位先生,我在访俄的这段时间里,会见了苏联朝野的许多人士,工人、农民、士兵、文人、妇孺及军政界的领袖,从和这些人会谈以及我自己对革命理论和革命实践考察的结果,深切领悟到,要革命成功,非有鲜明的主义与参与行动中心的党组织不可。”“在别的国家,我们的留学生学技术、建筑、采矿、医学,而在苏联,他们学的是革命。”他盛赞苏联政治制度、士兵生活、工人生活等等,最后总结说:“总之,中国若不决心革命,改善贫民兵士待遇,国家民族,都十分危险。”  冯玉祥的演讲博得了雷鸣般的掌声和脚踩地板的欢呼声。那时,苏联经济困难,到中山大学做报告的苏共中央委员还时常穿着带有补丁的衣服,“那些爱打扮的莫斯科姑娘,也多是一身旧衣服,顶多是在头上包一块红头巾”。喜欢俭朴的冯玉祥在中山大学做报告时还感动地说了一句话:“在俄国,谁是布尔什维克,你只要到大街上看一下,便会知道。”要按这个标准,那街上走着的都是布尔什维克。  冯玉祥在瞻仰列宁墓时,郑重宣布他决定加入国民党和为国民革命而战。为了表示对苏联的好感,还将本来在德国读书的儿子冯洪国转入中山大学读书,二女儿冯弗伐进入苏联飞机制造厂当学徒工,半工半读。  这一天,“中大”学生们都穿上了新领的红军服装,整齐地排列在校园院坪里,男同学排一列,女同学排一列,等候乘车去参加军事训练。同学们特爱穿红军服装,尤其是女同学穿上军装,戴上船形帽,脚登高统靴,走起路来特精神,光彩四射。小蒋忍不住频频向女生队列里的冯弗能投去爱慕的目光,弄得小冯挺不好意思地低着头,不敢看他。  两辆轿车把他们拉到莫斯科郊区军事学校射击场,同学们下车列队站在射击台上进行实弹射击训练。先由教官教他们进行队列演练,男同学操练,女同学观看;女同学操练,男同学观看。队列操练完毕,另一位教官向他们讲解手枪的结构,然后每人发一支手枪,由教官教他们拆卸手枪各部件,卸了又装,装了又卸,反复数十遍地训练。  冯弗能和蒋经国都做得十分认真,不仅因为他们喜欢军事训练课,还因为冯玉祥将军一行就站在旁边观看,要好好表现一下。  这一切做完后开始最激动人心的实弹训练。学生们列队听教官讲解迫击炮的制造和发射技术。教官用熟练的动作把炮弹装进炮膛,只听“轰”地一声,炮弹射向远方,命中目标并爆炸,扬起一团烟尘。  同学们激动兴奋得直鼓掌欢呼。“尼古拉同学,你来试一试!”教官点了蒋经国的名。“是!”跃跃欲试的小蒋答应一声,如法炮制,将炮弹填进炮膛,也“轰”地一声将炮弹发了出去。同学们热烈鼓掌欢呼他的成功,冯弗能巴掌拍得更响。冯玉祥按捺不住走近教官,与之交谈起来。冯说:“这种迫击炮性能不错,容易操作,是苏联本国制造的吗?”教官毕恭毕敬地回答:“是的,冯将军。”冯玉祥目视着迫击炮说:“我们部队非常需要这种武器!”李德全拉着冯弗能的手,轻声说:“你看你爹,一生就是爱枪爱炮。”  冯玉祥的这一句话说得值,后来苏联送了不少迫击炮和其他武器给冯玉祥的西北军。  冯玉祥在苏联期间,已在共产国际工作的蔡和森给他讲了国共合作、“三大政策”等问题。冯听了颇受启发,当面提出请蔡做他的老师,同他一起回国,帮他做西北军的政治工作。蔡因在莫斯科尚有未完成的工作,不便离开,便推荐从法国巴黎留学转到苏联东方大学的刘伯坚到冯部做政治工作。冯与刘伯坚一见如故,两人曾多次彻夜畅谈,谈苏联,谈世界,谈中国,短短的几个月,两人便建立了深厚的友谊,情同手足。冯在回国之前,一再要求共产国际委派刘伯坚同他一起前往西北军,重整旗鼓,东山再起,参与北伐。共产国际同意了冯的要求。  冯玉祥将妻子和儿女留在莫斯科,自己带着刘伯坚和苏联派给他的顾问乌斯曼诺夫离开莫斯科。冯弗能拉着蒋经国的手赶到车站送行。  冯弗能对父亲说:“爹,经国同学特地赶来给你送行!”蒋经国握着冯将军的手说:“祝冯将军一路顺风,早日重整国民革命军的威风!”冯玉祥笑嘻嘻地说:“经国,你和弗能、洪国都是中山大学的同学,希望你们共同勉进,学成后回国报效国家和人民。”小蒋说:“请放心,我们平时接触多,学习上互相竞赛。我一定记住冯将军的教导,不辜负您的期望!”  刘伯坚随同冯前往西北军,当了政治部主任,这才有以后的邓小平等一大批在中大学习的中共党员进入西北军,搞起轰轰烈烈的政治和群众工作,创造了西北军最兴盛的时期。  正在冯玉祥进步的时候,小蒋的父亲蒋介石开始反动,发动了“中山舰事件”,向共产党开了第一枪。据专家研究,此时他的政治态度表面上依然十分左倾,因为他明白北伐要成功,苏联的物资援助是十分重要的,所以反共不能走得太远。这可以从他和儿子在“中山舰事件”爆发前的信函往来中,看到这个左倾态度。1926年2月12日,蒋经国向父亲问起,日前来函似乎反映出“不脱离宗法社会的语意”,他请父亲说明孙中山先生的民生主义和共产主义之间的关系究竟如何。蒋介石回信说,前一封信里的旧式思想不是他的本意,是故意在考验蒋经国的,他很欣慰儿子本身的“思想、语言”都很“正确”。他进一步解释说,孙中山的民生主义就涵盖了共产主义。他说,中国革命“只有在成为世界革命的一部分”之下才有意义。
蒋介石3月16日又发出信函,支持儿子加入中国共产主义青年团的决定,并表示国民党和共产党原是“革命同志”。蒋介石何等精明,他晓得苏联秘密警察一定会拦截、阅读他给儿子的信函,所以有意要在信中唱高调。但是,它也从侧面反映出蒋介石在针对“中山舰事件”采取行动之前四天,仍然持有激进立场。  尽管发生了“中山舰事件”,共产国际仍同意继续与国民党合作。中共领导人虽然希望与国民党分手,但作为共产国际的一个支部仍只好服从共产国际的决定,继续维持貌合神离的国共合作。斯大林最关心的是不惜牺牲中国东北权益,讨好日本人,托洛茨基在这个问题上的态度与斯大林是一致的。苏共政治局接受“今后南满仍由日本掌控”,也同意苏联应与控制东北及华北部分地区的张作霖维持“和平、稳定的关系”。斯大林明白地表示,此一阶段的国共联合阵线应该极力排斥以积极军事行动统一中国的主张,也就是反对中共搞武装斗争,也要回避可能把“帝国主义者推向军事干预之路”的一切行动。  竭力贯彻斯大林意图的是苏联驻国民政府总顾问鲍罗廷。北伐行动,要把全中国统一在国民党旗帜下。  米哈伊尔?马尔科维奇?鲍罗廷,1884年诞生在俄国维帖布斯州雅诺维奇村的一个贫苦犹太人家庭。他19岁参加布尔什维克党,开始了地下革命者的生涯。1904年,他先后侨居瑞士、英国、美国,投身国际无产阶级的解放斗争。1923年,他第一次到达广东,见到孙中山,开始了他的顾问生涯。鲍罗廷高高的个子,蓄着低垂的胡子。“中山舰事件”发生前,他回莫斯科汇报工作。事变后,布勃诺夫回国了,共产国际和斯大林便命他立即返回国民党政治总顾问的岗位,要他把一个派系林立、结构松散、革命意志不坚定的资产阶级革命政党维系起来,并克服中共党内脱离国民党的倾向,维护国共两党貌合神离的合作。  鲍罗廷回到广州后,受到蒋介石的表面欢迎。在公开场合,蒋介石口含蜜糖,吹捧说:“孙中山是国父,鲍罗廷是亚父。军事、政治一切都要听从鲍罗廷指挥。”还慷慨地送给“亚父”一块“共同奋斗”的牌匾。1926年5月9日,鲍罗廷与蒋介石达成三项协议:一、共产党接受蒋的建议,限制共产党在国民党中的活动;二、蒋同意鲍的主张,采取反对右派的措施;三、鲍罗廷明确表示同意支持北伐。  在鲍罗廷的支持下,1926年夏天,蒋介石出任国民革命军总司令,吴稚晖代表国民党中央授旗。陈果夫出任国民党中央组织部部长要职。陈果夫在弟弟陈立夫及其他人的密切配合下,开始改组广东及邻近省份的国民党党部,把多数中共党员撤掉领导职位及一些基层职位。陈果夫玩铁扇公主钻进孙悟空肚子里的把戏,开始把他的秘密“政治组织”渗透进入工会、农民协会及中国共产党之内。7月,当选国民党中央执行委员会主席的蒋介石说服广州总商会以大笔金额捐助国民革命军。蒋掌握了丰厚财源之后,财大气粗,开始他的儿子蒋经国在莫斯科仍以相当乐观的态度看待中国的局势发展。他相信,国民党在他父亲领导下将担任中国革命的主角,不仅将会击败帝国主义,统一中国,也将完成无产阶级的马克思主义革命。  这时,小蒋与冯弗能的关系正趋向炽热化。留苏的中国学生年龄差别很大,有些年龄大的学生已经谈起了恋爱甚至秘密同居。这少数已婚的夫妇学生起初被迫分开居住,男生住在中山大学校内,女生则安置在彼得洛夫卡街一个旧俄贵族的宅第。分居两处毕竟不方便,这些特殊学生纷纷向学校提意见。在大龄学生抱怨之下,校方一边开始兴建夫妻宿舍,一边设立“幽会室”,供夫妻学生燕好之用,未婚的革命情侣也偶尔利用幽会室谈情说爱。  年龄小热度高的蒋经国和冯弗能也经常幽会,在幽会室里谈情说爱,交流学习心得。这种与异性的幽会乃是此后他一连串罗曼史的开端。蒋经国自幼在呵护得无微不至的女性照料下长大,从小对女性有依恋和爱慕之情。到了青少年时期,又碰上年纪足可当他女朋友的年轻漂亮的“上海姆妈”陈洁如。对于女性,他养成一种渴求、崇拜的浪漫情结。终其一生,他都在追求完美的爱,且发现追求的过程远比获取更能留下美好的记忆。  蒋经国和冯弗能经过一段热恋后决定结婚。当时在莫斯科,结婚是很简单的事,甚至根本不必办理婚姻登记,男女双方情投意合,同居一起就成。据美国外交家陶涵著述的《蒋经国传》记载,在1926年中山大学的学生名册上载明,妮芝达诺娃(冯弗能的苏联名字)是“叶利札罗夫(蒋经国)之妻”。由于冯弗能并不是积极参与政治活动的学生,蒋经国的一些偏激的社会主义派友人,并不赞同他们俩的结合,认为冯弗能的革命性配不上小蒋。  蒋经国和冯弗能经常前往莫斯科的中国工人俱乐部,那里有全小蒋急了,喊一声:“趴下!”跳上去把她扑倒了。  市收藏最完备的中文报纸。他们边喝茶或开水,边浏览登载中国局势发展的报刊。蒋经国是活跃而有名的人物,好几次被热烈的掌声请上台,就国内局势发表演讲。有一次,他对3000名莫斯科市民,以“中国北伐的目标及其最后成功”为题发表演讲。后来,他又对3500名铁路工人以同一题目发表演说。他阐述的思路和表达才能得到称赞,回到冯弗能身边,心爱的少女又朝他嫣然一笑,他的虚荣心得到极大满足。  他们都喜欢的军事训练又要进行了,没想到这次训练让冯弗能和蒋经国都虚惊了一场。  这一天早上,同学们上了两辆停在校门口的军车。车上的红军战士开着车朝郊外飞驰而去。军车开进了离莫斯科较远的一个红军部队射击场。这时大家才知道,今天的军事训练课是投掷手榴弹,玩真格的了。  严厉的教官说:“今天我们到红军部队来练习投掷手榴弹,是一项相当危险的训练项目,同学们一定要注意安全。”他首先讲解了手榴弹的结构,投掷的要领,然后做投掷手榴弹的基本动作。同学们都紧张地伸长脖子看,教官一声喊:“卧倒!”同学们刚趴下,手榴弹就飞旋了出去,“轰”地一声爆炸,在远处扬起一阵尘土,响声震耳。女同学张锡媛、张锡瑞、冯弗能吓了一跳,忙捂住耳朵。  冯弗能还没有缓过神来,只听教官喊道:“冯弗能同学出列!”  冯弗能走出队列还没闹明白怎么回事,教官已经把一枚手榴弹塞在了她手里,同时喊:“你来试试,预备!”  她本来胆小,又没有精神准备,拿在手里的手榴弹好像随时会爆炸,还没有等教官把预备令喊完,她就慌里慌张地把它扔了出去。她劲头小扔不远,手榴弹在她前面翻滚。  “趴下!”“快跑!”同学们被吓得昏头转向,不知是跑好还是趴下好,有的抱着头在原地打转,有的爬起来就跑,女同学躲藏在教官身后,乱喊一气。  “不要慌乱,站好队,没有危险!”教官喊道,他不慌不忙地走过去捡起手榴弹,向大家晃了晃。同学们不见手榴弹爆炸,都莫名其妙地看着教官发怔。  教官笑了,举着手榴弹说:“这是假的!要是真的,像冯弗能同学这样扔在身边,不把她自己和同学们都炸死啦,那我就犯大错误了。手榴弹一般威力为半径7至15米,至少要扔出10米才安全。现在同学们练习扔手榴弹吧!”  虚惊一场,弄得冯弗能满脸绯红。小蒋安慰她几句,把她拉到手榴弹箱前,从木箱里取出手榴弹来扔。既然知道是假的,也就不紧张了,反而扔得挺远。  蒋经国与冯弗能在热恋时,就注定了这桩浪漫史的短命结局。当蒋介石和冯玉祥还是革命军人的时候,他们儿女的恋爱的确是门当户对的,双方的父亲都是中国握着枪杆子的有权势的大人物。但是,当他们联手反共叛变革命时,他们的儿女带有强烈政治色彩的恋爱就必然中断,谁也对付不了强大的政治压力,而把罗曼蒂克的情感进行下去。  过去关于蒋经国留学莫斯科的记述,从未提到他与冯弗能的短暂婚姻。根据俄罗斯联邦安全局(前身为克格勃)在1996年将苏共中央秘密档案局档案解密的内容,有关蒋经国留学苏联时期的短暂婚姻真相终于曝光。从此以后,他们当年的同学也陆续开禁,片片断断回忆他们当年的罗曼史。  档案中记载,当时蒋经国认定同在孙逸仙大学留学的冯玉祥的女儿冯弗能为对象,对她紧追不舍。最后有一短暂的婚史。  然而,前段时间冯弗伐出面证实蒋经国在莫斯科求学时确曾热烈追求她姐姐,但不获青睐,还表示说未曾耳闻两人曾经结过婚。  但档案中有蒋经国在1927年于孙逸仙大学向学校党委会写下的自白书。蒋经国在自白书中宣布与冯弗能脱离夫妇关系,并批评冯思想有问题,“她想对我加工(改革思想),我也曾对她加工”,指冯是国民党派来监视他、影响他的,但表示自己绝不接受。这些“自白”大多是在特殊环境下写下的违心的话,不过也说明小蒋这样做不够意思。  但自白书中既然表示要脱离夫妇关系,便可推断蒋、冯已有过婚姻关系。是政治形势促成他们决裂的。冯在1927年6月宣布与蒋介石合作,与苏共断绝关系。苏共中央立刻通过中山大学的中共支部,要求冯弗能与冯玉祥划清界线。冯弗能不愿与父亲反目,坚持返回中国,并劝蒋经国同行。可是,蒋经国在1927年4月已经写下自白书与蒋介石划清界线,又在7月写下另一份自白书表示与冯弗能脱离夫妻关系,不愿也不能与冯弗能一起返国,两个人的亲密关系也就画上了句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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