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闱秘史多,帝王多荒淫,这样的例子在历史上不计其数。
西汉有,汉废帝刘贺淫乱后宫,意淫太后,泡女人一次搞一车,“受玺以来二十七日,使者旁午,持节诏诸官署征发,凡千一百二十七事”(《汉书》)。
后赵有,石虎“夺人妻女十万余口以实后宫”(《资治通鉴》)。
后梁有,朱温喜好淫乱,连儿媳妇也不放过,还“乱其(补注:代指魏王张宗?)妇女殆遍”(《资治通鉴》)。
金朝有,金废帝完颜亮“命诸从姊妹皆分属诸妃,出入禁中,与为淫乱,卧内遍设地衣,裸逐为戏”(《金史》)。
南宋有,宋度宗赵?一日召幸三十女,致使“既立,耽于酒色……及帝之初,一日谢恩者三十馀人”(《续资治通鉴》)。
元朝有,窝阔台“传令将该部落中所有七岁以上的女子全部集中起来,已经嫁人的要从婆家追回,命士兵随意践踏她们”(《世界征服者史》)。
明朝有,明光宗朱常洛因“进珠玉及侍姬八人啖帝”(《明史》),仅即位一个月便暴死;大西国皇帝张献忠“坑成都民于中园”(《明史》),“有缚人去淫其妻杀之者;有趋人父淫其女而杀之者”(《平寇志》)。
……
他也是百年难遇的一代荒淫帝王,甚至比他们有过之而无不及。他开创玩兽交的荒诞时代,为了满足自我淫欲,便让宫女皆穿开裆裤,也好兴起时按倒就临幸。这个以荒淫为乐的皇帝就是东汉的灵帝刘宏。
刘宏(公元156年?公元189年),即汉灵帝,肃宗的玄孙,曾祖父河闲孝王刘开,祖父刘淑,父亲刘苌。
汉灵帝三字,重在灵字。何为“灵”?“乱而不损曰灵”(《谥法》)。刘宏二字,重在宏字。何为“宏”?“宏之字曰大”(《伏侯古今注》)。刘宏因“桓帝崩,无子”(《后汉书》),“大将军窦武持节迎于夏门亭”(《后汉纪》),登基为皇,“群臣谒见”(《东观汉记》)。
纵观刘宏即位后的所作所为,都绕不开三样,不是玩世不恭,就是卖官鬻爵,要不就是荒淫无度。
第一样,玩世不恭。
刘宏做皇帝,不是为了治理国家,而是为了自我放纵。说刘宏是一个纨绔子弟,一点都不为过。为了闲暇度日,他“作?圭、灵昆苑”(《后汉书》);为了拥有千里良驹,他“置?骥厩丞,领受郡国调马”(《后汉书》《东观汉记》);为了走进自然、野外度假,他“起四百尺观于阿亭道”(《后汉书》《东观汉记》);为了寻找乐趣,他玩弄宠物狗,给它们“着进贤冠,带绶”(《后汉书》)……
狗也逗腻了,马也骑烦了,苑也溜够了,那就在皇宫中设一个市肆,扮成商人,一边喝酒,一边看宫女互相偷盗所卖商品为乐。这件事,史书上多有记载,“帝作列肆于后宫……饮宴为乐”(《后汉书》),“于后宫与人为列肆贩卖,使相偷盗,争着进贤冠”(《后汉纪》),“帝作列肆于后宫……从之饮宴为乐”(《资治通鉴》)。这一桩桩,这一件件,道出了刘宏玩世不恭、消极度日的不好心态,更致使东汉国力日渐衰弱,一日不如一日。
第二样,卖官鬻爵。
刘宏整日透支消费,挥金如土,时间一长直接导致国库亏空。钱没多少了,可我还要消费,汉灵帝眼前一亮,欲效仿秦始皇“天下疫,百姓纳粟千石,拜爵一级”(《史记》)这一卖官鬻爵的做法,以满足自己膨胀无度的消费欲望。想到此,说干就干,汉灵帝便“造万金堂于西园”(《后汉书》《东观汉记》),公开卖官,明码招标,“以为私藏,闭司农金钱缯帛,积之于中”(《后汉纪》)。对于这样一荒唐事,史书上的记载是不胜枚举,如“卖关内侯,假金印紫绶,传世,入钱五百万”(《后汉书》),“或诣阙上书占令长,随县好丑,丰约有贾”(《资治通鉴》),“卖关内侯,直五百万钱”(《资治通鉴》)。
第三样,荒淫无度。
俗语道,好事不出门,外事传千里。在汉灵帝身上,玩世不恭、卖官鬻爵这两样,比起荒淫无度这一样实在是小巫见大巫,无法相比并论。对于国君的临幸一事,《礼记》中就做过详细安排,“女御八十一人,当九夕。世妇二十七人,当三夕。九嫔九人,当一夕。三夫人,当一夕。后。当一夕。十五日而遍”。古人真是高看这些国君,本是好心,结果却是好心办坏事,直接导致历代帝王多短命鬼,多荒淫鬼。汉灵帝就是一个名副其实的荒淫皇帝,看来,他对古人的计划编排是始终如一的贯彻执行,甚至有时候还超越自我,超额完成任务。
西方有句谚语,好奇害死猫。在笔者看来,在刘宏这里,好奇心不止会害死动物,也会害死人。据《古今情海》引《文海披沙》的记载,汉灵帝让狗与宫女交媾。这骇人听闻且有悖人伦的禽兽之举,恐怕也使汉灵帝成为了兽交的创始人。
汉灵帝体内的荷尔蒙肯定不少,而且还是异常的多,要不然他不会玩兽交,不会让宫女穿开裆裤。为了随时满足自己一时兴起的兽欲,汉灵帝统一要求宫女穿开裆裤,一旦性欲来了,随便按倒一个宫女就临幸,也免去了宽衣解带的麻烦。汉灵帝是很乐意这样做的,若从他还可,若不从他,那就不是宁死不屈那么简单了,恐怕惹急了他,诛灭九族都有可能。刘宏的疯狂之举,自然会把先后被封的宋皇后、何皇后以及被追封的王美人在活着时置于尴尬之地。
汉灵帝天生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花花公子,喜欢玩弄女人,临幸女人。他不会做什么撸管男,在他看来,真刀真枪才是硬道理。酷暑难耐,汉灵帝也明白这个道理,便让人建了个“裸泳馆”,以便在夏日时也能尽兴。台阶上,覆盖上新鲜的苔藓;殿堂里,挖上沟渠,灌满水;沟渠里,种上“夜舒荷”;渠水里,倒上西域进献的香料。只见,裸泳馆里,波光粼粼,刘宏和一群赤身裸体的淡妆浓抹的年轻宫女在里面嬉笑打闹、放荡不羁。兴致盎然之时,汉灵帝还做了一首《招商歌》,让宫女唱。歌的内容是这样的:凉风起兮日照渠,青荷昼偃叶夜舒。惟日不足乐有余,清丝流管歌玉凫,千年万岁嘉难逾!
刘宏也喜欢赛龙舟,只不过是漂亮美眉为他划船掌舵。汉灵帝就悠然自得的呆在船里,看一群一丝不挂的美女给自己划船,偶尔也会故意捉弄别人,把她推入水里去,看那人狼狈不堪的落水样,霜打的茄子,蔫了。每每这时,刘宏皆是幸灾乐锅,喜不自胜,陶醉在无尽欢乐之中。
汉灵帝在位期间,百姓苦不堪言,衣衫褴褛,食不果腹,甚至多了些哀鸿遍野,阶级矛盾日剧尖锐。刘宏对此却视而不见,依旧是我行我素,偏信谗言,一意孤行,信任以“十常侍”为代表的官宦集团,“始置圃囿署,以宦者为令”(《后汉书》),“由是中官专朝,奢僭无度,各起第宅,拟制宫室”(《后汉纪》),“中常侍赵忠、张让、夏恽、郭胜、段?、宋典等皆封侯贵宠”(《资治通鉴》),反而对大量无辜的百姓大打出手,导致第二次党锢之祸发生,“诸党人禁锢小功以下皆除之”(《后汉书》),“其余死者百余人……莫不垂泣”(《后汉纪》),“冬,十月,收飒送北寺狱……傅、相以下悉伏诛”(《资治通鉴》)。
刘宏坏事做尽,丧尽天良,当时在东汉出现的奇闻异事是数不胜数,如“洛阳女子生儿,两头共身”(《后汉书》),“侍中寺雌鸡一身皆成雄,惟头冠未变”(《后汉纪》),“有黑气?所御温明殿庭中,如车盖隆起,奋迅,五色,有头,体长十余丈,形貌似龙”(《东观汉记》),“青虹见玉堂后殿庭中”(《资治通鉴》)。对于这些奇异之事的真假,笔者认为,真假并不重要,再说也无从考证,重要的是史官在向我们这些后来人暗示,汉灵帝已是秋后的蚂蚱,蹦?不了几天。
果然,公元189年,一代昏君刘宏死去,结束了自己荒诞的一生。
人在做,天在看;自己惹的祸,自己受。史书上对刘宏的荒淫记载,并不是空穴来风,因荒淫颓唐而臭名昭著,正因为他雷厉风行,无所顾忌,连《后汉书》这样的正史,在最后也不得不这样说道:“灵帝负乘,委体宦孽。征亡备兆,小雅尽缺。麋鹿霜露,遂栖宫?。”所以汉灵帝荒淫是有的,但不并像某些人所说的那样,与女人误国有关。
笔者认为,只要不做国君,女人一般是误不了国的。美女历朝历代都有,而且皆是一抓一大把,那为什么有些皇帝是一代圣君,而有些则是昏君呢?在笔者看来,这关键是要看国君如何了,如果他心怀百姓,再有美女,也不会过度沉迷女色、自我沉沦;但如果他本就意志不坚,喜欢拈花惹草,再有女人,那不正是歪打正着,投其所好,堕落误国也就是水到渠成的事了。汉灵帝没怎么遭罪,就进了坟墓,但死后也会不得安宁,那是因为他会遭到后人数不尽的唾弃与白眼。(来自新浪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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