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人对我根据地之破坏,穷凶极恶,除在大“扫荡”中企图摧毁我根据地人民的生存条件,使我全体根据地军民冻饿而死外,还有许多破坏方法。
美记者拍河南大饥荒:饥民啃树皮 资料图
本文摘自:宣讲家网,作者:佚名,原题:日本法西斯罪行事实揭露之敌人对我根据地之经济破坏
敌人对我根据地之破坏,穷凶极恶,除在大“扫荡”中企图摧毁我根据地人民的生存条件,使我全体根据地军民冻饿而死外,还有许多破坏方法。兹列举其较大者如下:
制造灾荒:
日本法西斯有计划制造灾荒,已非一次。远者如一九三九年河北平原的大水灾,乃由于敌人掘破永定河、大清河、滹沱河、沙河等河的堤防,造成空前水灾。以时间论,此次水灾自七月起至十月中,绵延四个多月;以地域论,冀中区(共三十九县)被灾者达三十余县,被灾面积153 852顷,被灾村庄6 725个;冀南区被灾亦达三十余县,被冲三千余村,被灾面积55 096顷。以人口计,冀中灾民达1 912 800人;冀南区直接间接被灾难民2 500 000人以上,入春陷于饥饿者尚有250 000人。难民被迫以麦苗、棉花子、糠、野草充饥。生命财产之损失无法统计。该地政府与军队实行赈济,着手治河挖渠,调济粮食,发动移民,以工代赈,渡过了严重灾荒。以上乃是尽人皆知的事实,无庸赘述。
又如一九四四年之河南大蝗灾。在我根据地,经全体军民抢救突击,太行区达到了肃清蝗虫。河南林县以北地区未收复时,敌人不叫人民打蝗,使河南三十几县田禾受严重损失,济源、孟县、沁阳、温县这些地区及平汉路两侧,一片荒芜,赤地千里,高达六尺的黄蒿,从田野长到村中,人民草根树皮吃尽,弄得互吃人肉。太行区自三月至六月,努力剿蝗,刚大功告成,宣告肃清,八月中旬,敌人又驱来大批飞蝗,情形严重,超过今夏,广及十余县,少则一股,多则三股,每股占面积十至七八十方里不等。经我军民全体动员剿除,始将该蝗消灭。
破坏生产:
凡春耕时,敌必发动“扫荡”,破坏春耕,名日“春耕扫荡”:凡秋收时,敌必发动“扫荡”,破坏秋收并抢粮,名日“抢粮扫荡”。这是一贯如此的。自一九四三年敌对晋察冀“毁灭扫荡”后,手段更为毒辣,着重在抢掠耕牛、破坏农具,使人民无法从事生产。“扫荡”以后,许多村庄耕牛、农具,种籽被抢光,若不是政府救济,势须(必)坐以待毙。一九四四年一月,敌寇计划在山东全省强征“收买”耕牛一百万头,掠夺机关为伪“山东牲畜运销合作社”。这一计划,虽被我军打破,然可看到敌人之毒辣。一九四四年春耕时,临沭敌人即四出抢牲口。又一九四四年五月间,晋西北五寨敌,派大批密探到根据地,企图抢走全部牲口,民兵提出“保卫耕牛”的口号,到处袭击敌人,夺回耕牛。其他对农具之破坏,更无法统计。
抢毁粮食:
敌之抢粮与我之护粮,是个严重的斗争。以晋察冀四分区为例,该分区为边区之粮食,产麦甚富,一九四四年,敌计划在该区抢麦三千五百二十吨,单行唐一县,就要抢1080吨。多半在半夜分路包围村庄,警戒派在村沿,沿家搜索。有时假意撤退,等村民都放心回来时,突然回头,找地洞挖粮窟。或以骑兵远袭,各村来回搜查,造成恐怖与混乱。这种抢粮,是有组织的有计划的,且规模相当大,如一九四三年十二月,太行区辽县敌于十七日于黄土川抢去粮五十石,牛三十五头,驴五头;十八日又在南梁铺一带抢去粮食二百七十多石,牛驴二十头;二十五日,和顺敌带驴子三百头到和顺西抢粮。一九四四年二月,绥远西部游击区,以载重汽车及骑兵大批抢粮,对在场未打,不及载走的禾谷,就付之一炬。冀中区也发生敌人烧毁大批已熟麦禾,未割即成灰烬。类此事实几乎在每县每区每村都有,不胜枚举。如太岳区晋城敌人,于一九四四年旧历正月初,一月出发抢粮五次,一次比一次抢得多。第五次,到三潘河、瓮山一带,抢去一百四十余石。晋察冀四分区的贾木护麦战(一九四四年七月)中,上下庄的老乡,因麦子被敌抢去,无以为生,想跳井自杀,幸我军夺回粮食,如数交还老乡,才救了他。四分区群众,特别是麦主,敌人常将他抓去,勒令用麦子赎取。其他如河北平原地区,也通行此种绑票行为。如一九四三年十月,敌在冀中的任丘、高阳两县,扣押了当地人民一万七干人,当地居民缴了大批粮食,赎回了一万五千多,其余二干,没粮食去赎,就陷入了可悲的命运——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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