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后一句的时候,贫农徐德忠竟然喊了一句“敬祝林副主席永远吃糠!大家都惊呆了,在那个年代,徐德忠的这句话简直是飞蛾投火。果然,徐德忠遭到了连续不断的批斗,还好他“攻击”的不是毛主席,否则真是后果难料。
生产队开会
本文摘自:大河网,作者:王国兴,原题为:《王国兴:回忆我的知青生活》
1941年,我出生于济南市老东门双龙街,上溯好几代都是城市贫民。我兄弟姐妹4人,除大哥外,二哥、我和妹妹的童年都是在位于黑虎泉东半边街的慈善公所里度过的。在我的记忆里,父亲在艰辛的劳作之余,经常到处逮蛐蛐卖补贴家用。大哥每天挑着担子去双龙街北头的小北门收菜,再挑到东关大街或南门、皇亭去卖。尽管这样,我们家还是经常吃了上顿没有下顿,生活非常艰难。
新中国成立后,父亲被政府分配到淄博新博煤矿当教员,我们全家也随父亲搬到了淄博,开始了新的生活,并进入赵庄二中上学,因我擅长文艺,吹拉弹唱都会,身体素质也很好,一直担任班上的文娱委员和体育委员。1959年,我于淄博赵庄二中毕业。
1960年底,上级号召广大知识青年“有亲投亲,有友投友”支援农业建设,我在全家人的支持下,积极响应号召,在矿上报名后,投亲下乡到历城县董家公社城角巷村第一生产队的继母的娘家,成为了城角巷村的一名下乡知青。
因我自幼生长在穷苦之家,练就了一副吃苦耐劳的性格。下乡之后,我立即满腔热情地投入到了生产队的生产生活之中,积极向生产队里的老社员们学习、讨教,不长时间我就成了队里的生产能手,耕耩锄割,扬场垛垛,各种农活干得有模有样,在搞好生产的同时,我自学并熟练掌握了瓦工、电工技术,农闲时节经常给四邻八舍帮工帮忙,得到了大家的好评,在群众中树立了较高的威信。
1961年,在热心人的撮合下,我与本队的黄玉栾喜结连理。由于我是外来户,在当时还有些封建的社会背景下,我们的婚事遭到了黄氏家族某些人的强烈反对,甚至引起了个别人的打击、报复。1962年,一队场院屋子内的干草垛被人点火,有些人竟然嫁祸于我,对我采取了停止劳动、开会斗争等极端行动,个别人甚至离间我和妻子的关系,劝她和我离婚,划清界限。对此,我作了不屈不挠的斗争,为了证明清白,我找到了公社党委书记赵涛陈述事实。赵涛同志对这种无凭无据随意给人扣帽子、打板子的行为非常气愤,他专门到村里来,召集有关干部开会,毫不留情地对他们进行了批评、教育。后来经过查实,干草垛是唐王公社王坡村的李某放的火。
我从小就敢说敢做,爱打抱不平。在生产生活中,经常对个别干部的不良行为进行揭发,积极同损害群众利益的人作斗争,这引起了个别人的强烈不满。1968年,我被扣上了“反党集团总头头”的帽子,被诬蔑为隐藏在人民内部的阶级敌人,遭到了残酷的迫害、批斗,并对我进行了抄家,派“四类分子”在我的家门口站岗,对我全家进行监视,我和家人在身体上、精神上都受到了很大的摧残。
1969上半年,在广大群众的大力支持下,我被选为城角巷村革委会主任。上任后,我积极带领干部群众先从农业生产基本设施建设入手,打好农业生产的基础。当时,村里只有一台变压器,因为负荷不够,六个生产队只能是轮流使用,严重影响了农业生产。为彻底解决这个大难题,我多方托人打听后,骑自行车去驻邵而公社的变电校验所联系购买,校验所一位姓宋的技术员听了我恳切的叙述后,很受感动,他向我透露所里还有一台合格的变压器未售出,已经许给了天桥的买主,只是还没有付款拉走。机不可失,我立即赶回村里,由于兴奋、着急,车子骑得飞快,一百多里的路程,1个多小时就赶回来了。喘息未定,我就紧急召集大队干部、各生产队干部商议,一个生产队选出10个壮劳力,总共60个人,去邵而购买变压器。经过我们的一番软磨硬泡和恳求,校验所的领导终于同意卖给我们这台变压器。当我们几十号人把崭新的变压器拉回村里后,在群众中引起了不小的轰动。大伙都说,我为城角巷村办了一件大好事,从此,群众再也不用为轮流用电发愁了。但有个别人在背后骂我是“强盗”,说变压器是硬靠人多抢回来的。我对群众说,只要是对社员有利的事,只要是对城角巷村有利的事,我宁愿再当几回“强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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