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干净的几个女生每天直接用冰冷的河水洗漱。石慧英自那次劳动后,落下了浑身关节疼和颈椎疼的毛病,至今都没有痊愈。那时没人告诉你怎样爱惜身体注意生理卫生等知识。
本文来源:快乐老人网,作者:金鱼儿,原题为:《女知青忆农村劳动:不懂生理常识 有人落下病根》
到村里的第四天,雪不下了。我们开始了农村的劳动。
队长和另几个社员带我们在场上用连架打玉米。把秋天掰下的好多干玉米摊在场上(就是在村旁一个空地,驴拉上石碾子压出比较硬的一块地方),用连架(一根大约1.5米左右长跟墩布的木棍差不多粗细,上方用木头做的长约2尺的宽约25公分的网状木制品用木头塞子也就是木头螺丝和木棍连在一起的工具)。左手在下右手在上用劲(这劲用的不能大了,也不能用的小了)抡起落在玉米上,一下一下的抡下去拍打着玉米,玉米粒就被打了下来。
刚开始用这种工具根本就不会用,有时候不小心还打着自己,一天下来累得腰酸背疼的,劳动成果却甚微。几天下来,手背全是小血口子。寒冬腊月西北风刮着吹在手上,那小裂口钻心的疼。“下定决心,不怕牺牲,排除万难,去争取胜利。”毛主席的话是我们战胜一切困难的法宝。什么苦哇,累的都不在话下,我们都默默地承受着。不管有多累和苦我从来没因此而哭过。这是真的,我一点都没有夸张!
第二年春天种树时节,大队抽了十个知青到离村子十几里以外的荒山上种树。(这里根本不是满山花果树的地方,而是到处是光秃秃的小山似的丘陵地带。连拖拉机的影子也没看到过。我们好似上了当被骗了的感觉。在学校时,带队的说的天花乱坠的。)种树国家给拨款,还能给队里挣点钱。大家都积极报名,最后批了十人,女生三个全是高中的。他们背着铺盖卷到山上安营扎寨种树半个月。自己做饭。住在没有门窗的小窑洞,男女各一个。用玉米秆绑捆成的门和窗大小的帘子固定后就成了门和窗了。用麦秸铺在地上,上面铺上褥子,这就是睡觉的地方。初春,乍暖还寒,河里的水冰凉的扎手。繁重的体力劳动闹得人每天都是一身臭汗。只知革命加拼命,拼命干革命!
春天谷子长到15公分时必须间苗,(间隔10到15公分左右,小锄能锄过去),这时谷苗和莠已分清,把莠和弱小的谷苗拔掉,粗壮的谷苗留下。干这种活必须蹲下,一只手不停地把莠、瘦苗拔掉,另一只手拿着小锄给土地松土。这时节正是农历五月初,骄阳似火,毒辣辣的。只要劳动一会,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摔在滚烫的土地上。刚开始干一会就累得站不起来了,我就想个能省劲的办法,一条腿蹲着,另一腿向后伸直全放在地上,这样来回交替前行就会觉得轻松些。这是一幅“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的真实写照。(这只不过是谷子苗而不是禾苗罢了)
收获的季节到来了,三到六里以外的庄稼麦子、谷子、高梁……得一担一担地挑回来。最早成熟的是麦子。麦子割倒后,捆成一捆一捆的,用肩担(和扁担粗细差不多,但不是太扁的,两头尖)把两捆麦子插好,担在肩上,两个肩来回换着担,走在崎岖的羊肠小路上。我身体长得不粗壮,只能担个80斤,撑死90斤。刘淑英比我还小一岁,人家能担110斤那。我好羡慕人家哦!因为按斤数算工分的!我们这些北京长大的学生从来没干过这活计,刚担时,来回左右的的摇摆站不稳,腿直打颤。
农村还有起牛圈的活(把牛圈里的粪一锹一锹铲起来用箩筐担出去),女生担一担,男生刘锡荣肩上担着一担,手里还拎一箩篮子。男生们都不甘示弱,都和刘锡荣一样。那时,真是人人争先恐后抢着干重活,脏活,累活!谁也不甘落后!说实在的凡是来插队的,都是积极分子,最听毛主席的话!最听党的话!渐渐地,我们的脸晒黑了可心练红了!不管是男生还是女生个个都像个真正的农民了。真的好像是在干革命那!
那时我们认为大概这就是在干革命!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吗!我不知道别人怎么想的,我那时没有把劳动当成受苦受累。反而觉得和工农结合才是干革命那!有时也迷茫?这是革命吗?但自己也解释不清。毛主席的话千真万确,百分之百的正确!理解的执行不理解的也要执行!这是我们这一代人普遍的心理状态。从不怀疑毛主席!他老人家指向哪里就奔向哪里!我们是早晨八九点中的太阳;是祖国的未来;是祖国的希望;在大风大浪里锻炼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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