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装璜公司经理劳动,这天开着小车送妹妹劳静下乡看一位同学。回来时,经过城郊的一家小餐馆门前,看到围了不少人,原来有个长得很标致的姑娘,被三个小青年纠缠不休。那姑娘向小青年求饶着说:“大哥,我没惹你们,就饶了我吧!”一边说,一边向围观者投去求助的目光。可围观的人竟没有一个敢站出来说句话。劳经理见状停下车,劳静知道哥哥想过问这事,就劝阻说:“哥,算了吧,这种闲事还是不管的好。”劳经理说:“那姑娘怪可怜的,我们不去解围,那些小痞子什么事都会干得出来。”说完,他走过去对那三个小青年大声呵斥道:“住手!光天化日之下你们想干什么?!”
“哟!你是什么人?竟敢管起老子的闲事来了!”有个小痞子斜着眼问劳动。“揍他一顿!”另一个小痞子跟着嚷了起来。
当他们正要撒野时,有个高个子眼尖,忽然发现劳动屁股后头挂了个家伙,立即跟同伴使了个眼色,呼啦一下,三人全溜了。
劳经理屁股上挂的家伙,原来是把玩具手枪。他下乡时常带着这个玩艺儿。你还别说,有时遇上紧急情况,还真能起到镇邪护身壮胆之用呢!
被解围的姑娘叫田三妹,家在一个贫困的老山区,因为家里人口多,生活困难,高中毕业后来到城里打工,是市里一家饭店的服务员。这天从家里探亲回单位上班,碰上了小混混,幸好劳经理帮她解了围,并顺便把她带回了市里。分手时,劳经理把自己的名片给了她,三妹也把自己的手机号码留给了劳经理。
从这以后,劳经理经常上三妹那家饭店去坐坐。劳经理觉得三妹不仅长得漂亮,而且还有一种清纯高贵的气质。平时没事,也常给三妹打打电话,找她聊天,有时还邀她和朋友一起吃饭、唱歌、跳舞。
劳经理是个已有妻室的人,妻子丁云在一家超市上班,为人、长相都不错,可就是性格泼辣、蛮横,夫妻俩感情很不融洽。星期五的晚上,丁云告诉丈夫:她有两天假,想回去看看妈,在那里休息两天。劳动心里暗暗高兴。
第二天清早,丁云一走,劳动就给三妹打电话,约她下午下班后出来玩玩。下班后,两人坐车来到了一家小餐馆,点了几个菜,要了几瓶啤酒,开开心心地嘬了一顿。饭后,又来到了劳动家里,劳经理拿出饮料,两人一边喝一边海阔天空地神聊起来,三妹觉得劳经理知识渊博,阅历丰富,钦佩不已。两人说着笑着,不知不觉就到了深夜。
三妹看了手机上的时间,吃了一惊,马上起身要回去。劳经理拦住了她:“三妹,今晚你就别走了,就在这里住一夜吧!”三妹虽然性格外向,却是个既沉稳又谨慎的姑娘。她说:“这样不好,你还是个单位领导,更不能这样做。”劳经理见她不同意。就上前一把抱住了她,激动地说:“三妹,我太喜欢你了,你就答应我吧?”“不行!”三妹没有半点犹豫,“我们之间的关系是很好,但我们应该自尊自爱啊!”她掰开了他的双手,坚决拒绝。劳经理见状只好作罢,随后对三妹说:“时间太晚了,路上很不安全,今晚你就一个人在小房间睡吧。”这一夜三妹就睡在了小房间里,辗转难眠,天快亮时才迷迷糊糊睡着了。
三妹一觉醒来,已是半上午了,梳洗完毕,刚来到堂屋,这时屋门“吱呀”一声打开了,劳经理的妻子丁云突然出现在了他们面前。这一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两人张大的嘴巴都合不拢了。
丁云见了眼前的陌生女子,本来就吃惊不小,又见两人表情异常,更觉问题严重,立刻劈头就骂了起来。劳动正准备向她解释,哪料妒火正旺的妻子猛地冲到三妹身边,一手抓住头发,一手挥拳就打,口里还骂道:“打死你这个不要脸的臭婊子!”三妹求饶说:“大姐,你别打我,你听我说,我与劳经理根本没做什么事。”“没做什么事,那你上我家干什么?”丁云根本不听。三妹又解释说:“大姐,我还是个姑娘家,哪会做那种事。”这个吃醋的女人哪里肯信,打骂了一番之后,还抢走了三妹的手机。幸亏劳动上前抓住了妻子的双手,三妹这才趁机逃了出去。
丁云原说好在娘家休息两天,不料星期天妈妈要动身去南方看望打工的儿子,票都买好了,所以她就提前回来了。
三妹逃走之后,丁云就找丈夫出气,在家里摔茶杯、砸花瓶,碎片撤满了一地。随后她又逼着丈夫交代与女人上床的事。劳动反复解释,丁云就是听不进,后来她又逼着丈夫说出了三妹的地址。
丁云闹腾了一天,怒气还未消。这几天她一直在想,她与丈夫关系闹僵了,自己差点气死了,都是姓田的臭婊子造成的。她下决心要狠狠地整一整她,出出心头的恶气。她绞尽脑汁地想呀想呀,后来想起三妹那天说过自己还是个“姑娘家”的话,忽然冒出了一个荒唐透顶的报复计划。
这天下午,丁云先给饭店挂了个电话,找到田三妹之后,用很平静的语气问她,想不想要回自己的手机。三妹说当然想要。丁云就叫她第二天上午上她家里来一趟,把事情说清楚了,就把手机还给她。三妹犹豫了片刻,想到自己与她丈夫是清白的,就答应上她家去,最后说定第二天上午9点以前赶到。
约定三妹之后,丁云马上又去找一个叫老七的人。老七开出租车,人不怎么精明,跟她还沾点亲。丁云要他帮着自己实施报复计划。老七起先摇头不同意,说犯法的事不能干。后来丁云拍胸脯表示由她承担全部责任,经不住丁云怂恿与诱惑,老七最后还是答应第二天上午9点赶到她家。
丁云设计的报复计划,是把三妹哄到家里之后,叫老七用强奸的办法,验证一下三妹到底是不是“女儿身”?
为了实现罪恶的图谋,在三妹未到之前,丁云就做了两手准备,先把麻醉药粉放入茶杯里,等三妹进门后,给她泡上一杯茶,一旦三妹昏迷,就实施奸污计划,如果她不肯喝茶,丁云就和老七配合硬干。
第二天上午9点整,三妹准时如约而至。丁云迎上前说:“小田,你来了,很好,先喝杯茶吧,我们再说那天的事。”她边说边泡上一杯茶,友好地端到了三妹面前。三妹双手接过来,放在桌上,诚恳地对丁云说:“大姐,那天我与劳经理确确实实没有做任何出轨的事,请你无论如何要相信。”其实丁云这会儿哪听得进三妹说的话,她在焦急地等着老七的到来。可9点一刻了,还不见喇叭响,她心里越来越急。
为了稳住三妹,她拿来了纸和笔,对三妹说:“现在我去附近办点事,你把那天晚上的事如实地写下来,把事情说清楚也就算了,我回来就把手机还你。”说完,就匆匆出了门。
丁云出门是要到前面电话亭给老七挂电话,催他赶快过来。刚跑出小巷,不料一辆摩托突然蹿来,把她撞倒在地,摩托车一溜烟就没影了。丁云忍痛站起来,一部出租车“吱”的一声在她面前停下,丁云抬头一看,开车人正是老七。她忍住痛问道:“老七,你怎么现在才来?”“咳,车子出故障了。”老七一脸的无奈,当他看见丁云被车撞后伤口还在流血,马上把她扶上了车,送往医院。
丁云虽然受伤了,但心里惦记着三妹的事,生怕时间拖长了,家里的女子溜了,就叫老七赶快去她家,医院的事她自己料理。
半小时后,丁云在医院做好了缝合手术,才走到医院大门,就碰上了匆匆赶来接她的老七。丁云边上车边问老七:“事情办得怎么样?”老七答:“已搞定了。”丁云又着急地问:“是不是大姑娘?”“是大姑娘,床单上还有血迹呢。”说着,老七皱起了眉头。丁云一见,就问:“咋了?一个大姑娘让你白睡了,你还不满足?”老七哭丧着脸说:“你瞧我这肩膀。”丁云一看,老七肩膀被牙咬了一道大口子,还在流血。
原来老七赶到丁云家时。那女子已伏在桌边迷迷糊糊地睡着了。老七轻易地把她抱上了床,在施暴的过程中,女子渐渐苏醒了,一见身上压着个男人,知道自己被强奸了,张口就狠狠地咬了老七一口。老七痛得哇哇直叫,急忙穿上衣服就跑了出来。
说话间,车子就到了门口。丁云进屋一看,不由得“啊”了一声,顿时像被人当头打了一棍子,差点昏倒了。原来披头散发站在她面前的女子不是田三妹,而是丈夫的妹妹劳静。为了求得小姑的谅解宽恕,她只好把自己要报复田三妹的恶行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但劳静一直眼含热泪,一言不发,临走时丢下一句话:“我会起诉你们的!”
在丁云家里的明明是田三妹,怎么一眨眼就变成了劳静呢?原来,丁云刚出门,家里就来了电话。三妹拿起话筒问对方是谁,对方回答说他是老七,现在正在往家赶,过一会就到,说完就把电话挂了。三妹一听,预感情况不妙,决定立即离开,正要出门,碰上了劳静。劳静是个在校大学生,暑假快完了想来嫂嫂家辞行,两人寒暄几句之后,三妹就借口溜出了门。劳静赶路满头大汗,正感到口渴,见桌上有杯“凉茶”,端起来一饮而尽,于是就发生了后来的事……
出了这事之后,丁云一连几天惶惶不安,连班也没去上。她感到自己太对不起劳静了,就在她后悔不已的时候,又收到了一张条子。这是好心的三妹为修补好丁云和她丈夫之间的关系,彻底消除她的疑虑,也好拿回自己的手机,特地去医院做了处女鉴定。丁云看了鉴定书之后,内心更是七上八下,惶惶不可终日。
劳动在外地开会,得知家里出事的消息,大为震惊!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妻子会做出这种天理难容的蠢事,不过也为当初自己生出的那份不应有的邪念而感到内疚和自责。他知道这场祸事因他而起,会议还没有结束,他就赶了回来。到家后,妻子和老七已被公安部门刑事拘留,作为犯罪嫌疑人,他们将要度过的是一段没有人身自由的铁窗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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