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一户人家有三个闺女,大闺女嫁了个文状元,二闺女嫁了个武状元,三闺女则嫁了个庄稼汉。
五月端午是老丈人的生日,每年的这一天,三个姑爷都来拜寿。文状元坐着轿,武状元骑着马,前呼后拥,鸣锣开道,好不气派,只有三姑爷是挑着寿礼徒步而来。每次拜寿都难为得三姑娘抹眼擦泪。
这年,眼看又到端午节了,庄稼汉只顾收割小麦,好像把给老丈人拜寿的事忘了似的。三姑娘提醒他说:“今天是爹六十大寿,再为难也得去啊!”
庄稼汉心里早想好了谱,他抓来一只屎壳郎,在墨水里蘸了下,便放到一张白纸上让它爬。屎壳郎在纸上留下了密密麻麻的脚印,活像一篇蝇头小篆。庄稼汉把它晾干叠好装进袋里,对三姑娘笑着说:“一会儿有人来请,把信交给他带回就是,若问我为啥不去,只说割麦子去了,这信里写得明白,叫他们看看就知道了。”
正堂上已摆好了酒菜,文状元和武状元早到了,他俩正合计着咋耍弄三姑爷呢。正在这时,老丈人皱着眉头拿来一封信,称自己的眼力不行了,叫状元女婿给他念念。
两个状元郎老早就想在老丈人面前卖弄卖弄,一听说念信,都伸手抢。文状元手脚灵便,抢过信来,却是看了半天,也看不出个所以然,心中感到纳闷。武状元拿过来一瞅,也看不懂信上写了什么。两人脸上不觉都沁出了汗珠子,心想:还果真是不读哪家书,不识哪家字呀!不行,得把三妹夫请来,问问他到底写的啥内容。于是,文状元叫人抬出轿,武状元叫人备好马,去把三姑娘和三姑爷接来。
不大一会儿,三姑爷骑着武状元的马,三姑娘乘着文状元的轿,气气派派地进了家门。
三姑爷见亲友们全部到齐,就慢条斯理地展开那封信,说:“两位状元公满腹经纶,连封平平常常的信都看不懂?信是一首割麦诗,不是写得明明白白吗:‘割完河北割河南,还有三亩没割完。收麦忙得连轴转,没空拜寿到堂前。金鼎小篆你不识,瞎了文武二状元。’”
宾客听罢,一阵哄堂大笑,二位状元郎羞得面红耳赤,无处躲藏。从此以后,他们俩再也不敢耍笑三姑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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