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个世纪70年代,我们七个男知青上山下乡来到离县城七八十里的大山深处一个叫木沉园的村子插队落户,村里(当时叫大队)为我们盖了简易的住房,把我们安顿了下来。由于我祖上世代行医,我便当了大队的赤脚医生,我们的住房腾出一间做了医疗室。
俗话说高山有好水,深山出美女,这木沉园村的姑娘个个水灵,特别是大队支书梅大叔的女儿小梅,更是长得出众:水汪汪的大眼睛,白里透红的脸蛋,还有那对坚挺的乳房,就像一对若隐若现的小兔子,惹得我们想入非非。晚上闲聊时我们都会聊到村里的姑娘,特别是小梅。
那晚我们边喝酒边聊天,又聊到了小梅。“三皮”眯着眼睛说:“要是能亲眼欣赏到小梅那对奶子,我宁愿少吃二斤肉。”当时猪肉是凭票供应的,大队照顾知青,我们每人每季度有三斤肉票,可到离村三十里的公社上买肉。我们买了肉大多拿回家孝敬父母,因为我们在山里不愁没荤吃,上山打野兔,下溪摸鱼虾,山涧抓田鸡都是我们的拿手好戏。那晚我老酒喝得差不多了,随口说:“这有何难?”听我这么一说,“三皮”他们来劲了,要和我打赌:如在一个月内让他们欣赏到小梅的乳房,他们每人输给我二斤肉票,反之,我输给他们每人二斤肉票。“赌就赌,谁怕谁呀!”我想也没想就答应了。
第二天我酒醒后,后悔极了,这不明摆着我输吗?想到自己要半年不能孝敬父母猪肉,我傻眼了。为此我动起了歪脑筋……
眼看一个月的期限快到了,这天晚上,小梅突然来找我:“刘医生,请你给我看看病。”我暗暗地笑了,朝“三皮”他们使了个眼色,拎起汽灯(当时大队还没通电),带小梅到隔壁医疗室去了。关上门,我拿起听诊器装模作样地问:“小梅,你哪里不舒服?”小梅指了指胸部,红着脸说:“我这儿痒痒,越搔越痒。”我说:“是否碰到毒气了,能让我看看吗?”小梅脸更红了,犹豫了一阵子,她慢慢解开衣扣,那对乳房真的像小兔子样蹦了出来。
虽然我在父母的诊所里女人的乳房见得多了,但单独一人面对小梅那对尤物,还是有点脸红心跳。我知道我赢了,“三皮”他们肯定紧贴着板壁缝在偷看。我们的简易房是用木板隔的,木板与木板之间有许多缝隙,平时用报纸糊着,现在绝对让他们给捅破了,在大饱眼福哩!
我发现小梅那对雪白的乳房上有许多血红的搔痕,顿时心中不安起来,有种负罪感,这都是我造成的啊!突然间我有种冲动,想接触小梅的乳房。“我需要触摸一下,可以吗?”我说,“这样我可以断定毒气浸身的程度,以便配药。”小梅低下了头,轻声说:“你是医生,你看着办吧。”我轻轻触碰了两下小梅那柔软而有弹性的乳房,小梅像触电一样浑身战栗,我也激动得心中一阵狂跳……
我终究是个医生,努力使自己镇定了下来。我叫小梅扣上衣扣,旋即动手配药,我将配好的药水递给她:“你拿回去在痒的地方涂一遍,保证你明天就不痒了。”谁知小梅一反羞怯的神态,又解开衣扣,轻声说:“还是你给我涂吧,反正你看也看了,摸也摸了。”见我目瞪口呆的样子,小梅又用几乎耳语的声音说:“到时我爸会找你的!”当时我太紧张,没注意她后面的话。我当即认真细致地为小梅涂擦了一遍药水。
小梅走后,“三皮”他们呼地一下围住了我,七嘴八舌地嚷嚷:“刘兄你真是艳福不浅,不光看了还摸了!”“刘兄你使了啥缺德手段,让美人自动找你让你摸奶子?”“好了好了,拿肉票吧!”我吼道,“你们不也大饱了眼福吗?”“三皮”边掏肉票边咂嘴:“值,透值!”
两天后,梅大叔请我去他家喝酒。酒过三巡,梅大叔紧盯着我的双眼,郑重地说:“小刘,我问你,你喜欢小梅不?”“喜欢。”我不假思索地回答。梅大叔点了点头,又问:“你愿不愿意娶小梅?”“什么?你说什么?!”我以为自己听错了。“你愿不愿意娶小梅?”梅大叔重复了一遍。“这……”我惊呆了,半天说不出话来。“根据我们山里的规矩,”梅大叔紧接着说,“未婚男人摸了未婚女人的奶子,女人没反对,就得三天内订婚,娶她做老婆。”
原来是这样!我心中一阵狂喜,马上说:“我愿意!”梅大叔笑了。我顿了一下又小心翼翼地问:“如果不愿娶呢?”“那就要砍断一根手指作为惩罚!”梅大叔说。“这么厉害!”我吐了下舌头,“可我这是行医需要,不是故意摸她的。”“不过是个痒症,你看看不就得了嘛,为啥偏要去摸呢?”我心虚地说:“我喜欢小梅,经她同意,忍不住就……”“哈……”梅大叔一阵大笑,“这就对了,大叔是过来人。”
我忽然想到一个问题,说:“以后如果有姑娘来看病,病情需要我捏摸捏摸,那咋办呢?我的手指头还不被砍光?”“这事我考虑过了,”梅大叔将碗里的酒一饮而尽,“明天就将订婚酒请了,让小梅跟你学医,以后看病男女有别。”
我喜欢小梅不是一天两天了,也想早点把婚约定了,可这事要是传出去,叫我如何做人?我央求梅大叔:“大叔,订婚酒迟点再请吧,先让小梅学一段时间的医,再请也不迟,这样可以说在工作中建立了感情……”梅大叔想了想说:“也好。”
从小梅家回来,我讲了小梅要来学医的事,我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就要和梅支书平起平坐了,以后要吃肉,我可到梅支书那里开开后门。”我把肉票还给了“三皮”他们,他们一个个乐得跳了起来。
新婚之夜,我终于对小梅说出了打赌的秘密。小梅身上的痒是我搞的鬼,她奶奶患哮喘病,我经常到她家看病。那天看完病后,梅大叔留我喝酒,我借上厕所之机溜到院子里,用事先准备好的无色无味的药粉洒在小梅晒在院子里的胸罩上……小梅粉拳雨点般擂向我的胸膛:“你坏!竟让老婆走光,真不要脸!”接着又哈哈笑了:“果然不出我所料!”小梅说,“那天我见你在院子里转悠,因天黑,又有衣服遮拦着,不知你在干啥。第二天换上衣服后身上就发痒了,当时就怀疑是你搞的鬼。我还以为你晓得山里的规矩,用这种方法追我呢!其实,我也一直暗暗喜欢你,不然打死我也不会到你这里让你又看又摸的!”
我拥着小梅欣喜地说:“也许这是天意吧!”
本文来自:逍遥右脑记忆 http://www.jiyifa.cn/gushihui/388566.html
相关阅读:新传说:弄巧成拙
撞脸了
要怪就怪生错病
幸运之神
不孝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