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从来不太平
比起日本人来,中国人对国际政治总是更多了一层玫瑰色的幻想。
中国最早的外交家之一郭嵩焘认为:“夫能以诚信待人,人亦必以诚信应之;以猜疑待人,人亦即以猜疑应之,此理无或爽者。”1876年,李鸿章与日本使臣森有礼进行了会谈。李鸿章说:“两国和好,全凭条约”,“恃强违约,万国公法所不许”;而森有礼却干脆地宣称:“和约没甚用处”,“国家举事,只看谁强,不必尽依着条约”。即使在甲午大战一触即发的时候,李鸿章还一直认为“日本虽竭力预备战守,我不先与开仗,彼谅不动手,此万国公例,谁先开战即谁理诎。”
当然,李鸿章或许只是言不由衷地玩了下外交辞令而已,但日本使臣赤裸裸地表达出来的见解,却揭示了国际政治的达尔文主义本质。
国际政治究竟“性本善”还是“性本恶”,这成为自由主义和现实主义两大理论体系的分野 高考。
德国哲学家康德是自由主义(或曰理想主义)的先驱,他将战争视为文明的灾难,呼唤和倡导“永久和平”。自由主义者们相信,理智能将世界建设得更美好,“好国家”(比如民主)会战胜“坏国家”(比如专制),国际经济的相互依存、民主的扩散、国际制度的制约等,都会推动世界和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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